“思夢,我是誰啊?”狐媚兒看著思夢,眼睛裡的綠光,看著那麼讓人害怕。
思夢聽著狐媚兒的話,低下頭,心想:你是一隻狐妖,這還用問嗎?
“思夢,我是一隻狐妖不假,”狐媚兒的話一出,思夢嚇的後退一步,那狐媚兒難道真有讀心術?
“但是你不知道吧?思夢。”狐媚兒繼續說:“我和徐敏卸還是很緣分的呢。”
思夢當然也不會知道,狐媚兒霸著徐敏卸的身體的時候,還做過太子妃呢!不過狐媚兒不準備把這些告訴思夢,她覺得跟她說這些也是浪費時間,自己的目的是周鏡,只有思夢能將周鏡脖子上的玉佩取下,狐媚兒什麼也不管了。
“思夢,其他的你什麼也不用管,你只管做你的新娘就好,一切都有我來辦。”
思夢沒有說話,算是預設。她也不想管,就是讓她管,她也沒有那個能力了。思夢要的是能和周靜在一起,別的什麼也不想管。
“思夢,急著我的話,要弄到周鏡身上的玉佩,否則的話,即使你和周鏡成親了,我也會讓他離開你的。”狐媚兒說完就又不見了。
思夢坐在椅子上,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盡然能和一個妖精在一起商談事情,還那麼合拍,從前的思夢,膽子小的連一隻老鼠都會怕的要死,只要看到一隻小老鼠,會嚇的幾天不睡覺,可是,現在,盡然和一隻狐妖共處一室商談事情。
思夢覺得自己很不可思議。但是這確實是實情。
寧玲歌和周靜還在冷戰。碩兒被奶孃抱來,寧玲歌給碩兒把奶餵了,奶孃要抱碩兒走,寧玲歌不要,讓碩兒留下來和自己一起睡。
寧玲歌覺得周鏡不在自己身邊了,但是,他不能沒有碩兒在身邊。寧玲歌看著碩兒黑豆豆一般的小眼睛,一股心酸湧上心疼,那股心酸來到鼻腔,很快把她的整個鼻腔充滿,她哭了,淚水就滴在碩兒的臉上。
小傢伙的面板可真敏感啊!也許媽媽的那滴淚水,讓她覺得冰涼了,他“哇”地一下就哭了。
寧玲歌趕緊擦了自己的眼淚,給碩兒擦著淚水,一個勁兒的哄著碩兒。
是不是碩兒能挺會到媽媽的心裡的苦了嗎?
海麗走過來,對寧玲歌說:“小姐,我抱去給奶孃吧。”說著把手伸了過來。
寧玲歌把碩兒抱緊了一些,把身子轉過去,留給海麗一個背,說:“不。我才是碩兒的母親,要是我都不能哄好她,那麼誰能呢?”
海麗收回手來,看著寧玲歌,海麗的心裡心疼極了。此時,海麗恨透了那個皇后娘娘。
當年徐敏卸被寧玲歌從狐媚兒的手上救下時,住在周府裡,海麗天天伺候她,那時她多麼善良啊,多麼溫柔,還有寧玲歌生孩子的時候,徐敏卸身為皇后娘娘,在門外焦心地等待,和在寧玲歌生產的時候,和寧玲歌那感人肺腑的話語,今天看來,徐敏卸全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心是和狐媚兒的心是一樣的。
海麗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的那樣的快,徐敏卸是一眼看著寧玲歌和周鏡走過的每一步,她是寧玲歌的親妹妹,她那麼溫柔,那麼善良,那麼聰明,難道以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嗎?
海麗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難道,徐敏卸再一次被狐媚兒要挾了嗎?可是,如今她已經貴為皇后,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她不該怕了,她應該說出來啊,想到這裡,海麗想對寧玲歌說。
可是,寧玲歌正一聲聲的哄著碩兒,根本就沒有時間聽海麗的話。
不管了,不能等了,要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海麗走到寧玲歌的身邊,對寧玲歌說:“小姐,您覺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呢?”
寧玲歌沒有搭理海麗,她知道她想說什麼。
“小姐。以皇后娘娘對你的情誼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皇后娘娘她會不會是又被狐妖控制了呢?您在這裡生著姑爺的氣,可能會不會中了那隻狐妖的計?”
寧玲歌聽著海麗的話,她心裡不是沒有這樣想過,但是,總絕對如今,徐敏卸身為皇后,狐媚兒也未必真有膽量能進宮去控制她。而思夢那天是自己親手把狐媚兒打出身體的,就算她們倆都是狐媚兒的替身吧,那周鏡不可能吧,周鏡怎麼能對徐敏卸的話不加以反抗呢?還是他本來就想著要娶思夢過門的。
寧玲歌看都沒有看海麗一眼,一邊搖著懷抱裡的碩兒,一邊淡淡地說:“我氣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周鏡。”
“小姐,姑爺心裡是怎麼想的,您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