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舊是低著頭。
“爹?這是?”寧玲歌聲音低的只能夠自己聽見,她心想:這八成是自己走了一天,他們擔心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周鏡一家為何也跪在這裡?
丞相夫人趕快上前,扶起寧玲歌,邊打量著寧玲歌周身,她更擔心的是女兒有沒有受傷什麼的,一邊對寧玲歌說:“你這一整天都去哪了?”
“我……”
“跪下!”寧玲歌還沒有回答母親的話,丞相又大叫一聲。
寧玲歌看看母親,覺得母親會為自己撐腰,一副委屈地模樣,小聲地說:“這一驚一乍的,怎麼了嗎?我只不過是出去溜了一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說你!你,你都做了什麼?”丞相大人指指地上跪著的周家三口,說不完整話了。
“這……這……”寧玲歌指著跪在地上的周家三口吞吞吐吐的說:“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說!你都做了什麼?”丞相大人氣得只是用眼睛嚴厲地瞪著寧玲歌,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寧玲歌悄悄地瞥見父親,只見丞相鐵青著臉,不帶一絲一毫的笑意,她膽怯地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他。
但是,寧玲歌不明白父親在說什麼,“什麼?說什麼?我就是出去轉了一圈啊。這有什麼錯?”
“你是不說是吧?”丞相正要抬手去打寧玲歌。
丞相夫人一把將寧玲歌摟著懷裡,說:“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嘛,回來就好了。”丞相夫人轉身對寧玲歌說:“以後不要這樣一天不見人影,知道了嗎?快和你爹認錯,說下次不敢了。”丞相夫人想著這樣能避免寧玲歌捱罵捱打。
“你!”丞相氣呼呼地指指夫人,失望地說道:“都是你慣的,今天,不給她一點兒教訓,她不知道悔改。”
周鏡趕緊開口道:“丞相大人,請息怒,事情因為而起,要罰您就罰我吧。”
“要錯也是她的錯。”丞相指著寧玲歌說。
丞相夫人小聲說道:“你也不要太決斷了,我們玲歌可是個女孩子,她怎麼就錯了。”
“大人,夫人,是我的錯,您們就罰我吧。”周鏡一臉的真誠。
周鏡的父母更擔心的周鏡受罰,他們想為兒子求情,可是不知該怎麼做,周嘯天和王玉嬌只說是願意為兒子承擔,要罰就罰他們教子無方吧。
寧玲歌不明白,這是哪和哪?就對周鏡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又轉頭對周鏡的父母說:“和你們教子有沒有方又有什麼關係?”
海麗一直在給寧玲歌使眼色,此時的寧玲歌正在莫名其妙中糾纏,沒看見海麗的暗語,寧玲歌也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走了一天這中間和周鏡家有什麼關係,因為她早已把在周鏡家發生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或者說是她壓根就沒有記住。
寧玲歌的話說的所有的人都更懵了,周鏡一家到是鬆了一口氣,這樣說明,寧玲歌的出走和周鏡是沒有關係的。
最後,寧玲歌說是自己到戲院看戲去了,忘了時間。關於寧玲歌在周鏡家的事,丞相夫婦也相信了海麗的話,一切真相大白。
周鏡一家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離開了丞相府。
寧玲歌此時真是恨透了周鏡,覺得他真是多餘,多餘的不能在多餘。
丞相那副僵硬的表情使寧玲歌真的害怕了。丞相大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多少人對他聞風喪膽,可是在這個女兒的面前,今天,真是顏面掃地,虧得周嘯天一家淳樸善良,不爭名利,要不然,丞相會陷入更加難堪和危險的地步。
看著周鏡一家離開丞相府,默默站在丞相家房頂科瀾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搖身一變,來的河邊,靜靜的河水緩緩流淌,科瀾的眼睛空洞而委屈。
“科瀾,我們為什麼不去周家再看看九太子?”小黑妮不解地問道。
科瀾沒有說話,依舊默默地看著那流淌的河水,可是滿眼滿腦子卻都是周鏡跪在寧府地上的情景。
“科瀾,那個寧玲歌太過分了,我們要好好教訓她一下,九太子他……。”
“黑妮。”科瀾轉身鄭重地小黑妮說:“九太子不再是九太子了,他現在是周鏡,他今生的緣分是那位寧小姐,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來人間看九太子,他有他的生活,從此,我們再也不要來打擾他的生活了。我們走吧。”科瀾說完邁開步伐。
小黑妮跟在後面,“可是,九太子他太善良了,寧玲歌那個死丫頭太過分了,我們教訓她一下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