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鏡讓山喜把大夫送走。山喜一路謝著大夫,因為大夫給他們家小姐帶來了好訊息。
海麗也趕緊滿心歡喜地出去給寧玲歌煲湯去了。王玉嬌對寧玲歌一頓安撫之後,在丫鬟的陪同下,也給周嘯天上香去了。
周鏡走進寧玲歌,坐在床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寧玲歌,拉著寧玲歌的手,對寧玲歌說:“玲歌,謝謝你。”
寧玲歌噗嗤一笑。周鏡不解,問寧玲歌笑什麼?寧玲歌依舊笑著說沒什麼。周鏡不依,硬要寧玲歌說,因為他看見寧玲歌的那個笑,實在是太過詭異。
寧玲歌才說,周鏡謝自己幹什麼?孩子是周鏡種下的種,周鏡聽著,抱著寧玲歌,在寧玲歌的耳邊,輕輕地說:“那也是你的地好。”
寧玲歌抱著周鏡,在周鏡的後背輕輕地敲打著周鏡,此時,她感覺到周鏡嘴裡的溫度正在她的脖子上蔓延。周鏡的手在她的後背不住的撫摸。寧玲歌輕輕的說:“周鏡,我懷著孩子呢。”
周鏡慢慢地把嘴放在寧玲歌的臉上,又挪到寧玲歌嘴上,送上自己輕輕滴一吻,說:“我知道。”
“可是……”
“我會小心的。”
寧玲歌隨著周鏡的撫摸進入了周鏡給她的溫柔懷抱。
當海麗給寧玲歌來送湯的時候,周鏡對海麗說:“你們小姐現在不想喝,過一會兒再送來。”
“可是,過一會就涼了。”海麗在外面繼續堅持。
“你在熱一熱。”周鏡一邊忙碌著,一邊說。
“奧。”海麗端著湯走了。
寧玲歌在周鏡的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說:“你真是沒有海麗對我好。”
“為什麼這麼說?”
“海麗是多麼不忍心我喝道冷了的湯。”
“可是,我已經讓她去熱了啊。怎麼會冷?”
“可是,我現在就餓啊。”
“那麼我現在也餓。”周鏡說著,吻上寧玲歌的嘴。
寧玲歌笑著接受了周鏡的吻。看來周鏡越來越活躍了,越來越壞了。
之後的日子裡。周鏡都陪著寧玲歌前前後後,王玉嬌再也沒有說過周鏡娶了媳婦忘了孃的話。
次日,王玉嬌又特意叮囑廚房給寧玲歌燉魚湯,做魚肉。王玉嬌興致勃勃地對廚房的人說:“玲歌現在懷了身孕,嘴需要好好的補一補了,這魚是最補身體的了,可是玲歌偏偏不愛吃魚,我心想她是嫌魚的腥味,你們要做好一點,這樣玲歌就會多吃一點兒了。”
“是,夫人。”
這話給正經過廚房門口的海麗聽到了,她想進去和王玉嬌說,寧玲歌不吃魚的事,可是,就王玉嬌現在,她聽到寧玲歌不吃魚,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寧玲歌吃的,就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她的寶貝孫子著想,也非逼著寧玲歌吃的。
於是,海麗收住腳,想了想,這件事,還是告訴周鏡,讓周鏡去說最好了。想到這裡,海麗加快腳步,走出了後院。
海麗來到寧玲歌和周鏡的屋子裡,看著周鏡和寧玲歌正在那裡談話。海麗拿起茶壺走到寧玲歌的身邊,給寧玲歌倒上一杯茶水,又給周鏡倒上一杯,她看看周鏡,尋找著說話的機會,一邊想著該怎麼說。
聰明的寧玲歌看出了海麗有心事,就放下茶碗,看著海麗,海麗趕緊躲避寧玲歌的眼神。
“海麗。”寧玲歌叫了一聲海麗。
海麗顯然給嚇了一跳。
周鏡很莫名其妙,問海麗,“海麗怎麼了?怎麼你們小姐一叫你,你好像嚇了一跳的感覺?”
“沒,沒有啊!”海麗躲閃著寧玲歌和周鏡的眼神。
“還說沒有?”寧玲歌瞪著海麗,是啊,從小一起長大的,海麗陪著自己度過多少開心和難忘的日子。說是主僕,更像是一對姐妹或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朋友、知己。
海麗低下頭來。寧玲歌一看,這是誰欺負你了嗎?受了委屈的樣子。
“海麗?你有什麼就說,不要這樣,你們小姐會責備我的。”周鏡說著,海麗就像是寧玲歌的孃家人一般,海麗受了委屈的話,那就是寧玲歌受了委屈。
海麗一聽,趕緊抬手連連直襬,說:“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受委屈?”周鏡問道。
海麗不說,寧玲歌說:“又犯了這不說話的毛病,以前是我爹在的時候,是我不讓你說,你怕,現在我讓你說,你還不說?”
海麗看著寧玲歌,真是不好當著寧玲歌的面說,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