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才未老先衰”女孩嗔笑著捶了他一拳,隨後便把心裡隱隱的擔憂放下了,不管哥哥是不是騙自己,反正沒事就好。
放下心事的女孩,終於又感覺到自己肚子餓了,開啟飯盒,邊挖起一勺子米飯,邊看著那邊的電視,電視還在播放關於這次醫院事件,在某些領域造成的反響,以及一些專家教授由此事對社會現狀的分析。
樂樂撇撇嘴,她最討厭的就是看新聞總是看見這些專家教授,好像什麼事兒都要有他們講解一下,才能解惑似地,然而看的人,通常只聽到他們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例和名詞,真正有價值的觀點,比如該怎麼預防這類事件,該如何危機處理,半句不談
掃了一眼電視裡,那個手舞足蹈,說著說著就開始跑題的專家,樂樂移開目光,望著身旁正埋頭吃飯的哥哥,問道:“哥,你說那些黑社會死了沒有?”
“肯定死啦就算互相沒砍死,這事後警察也會喂他們槍子兒的。”
“那,那些受傷的醫生、病人呢?”
“我哪知道,也許真像電視裡說的,大部分已經渡過危險期了吧”
這般短短的對話,女孩聽出哥哥的敷衍,知道他應該在思考什麼事情,便不再說話了。
林同書確實是在思考一些事,主要還是對剛剛警方的新聞佈會有疑惑,他曾經接觸過政府部門的人,雖然瞭解的不多,但也知道,國內的地方政府,通常喜歡捂蓋子,不論生什麼事,都愛悄悄的查,暗暗的訪,不愛把事情掀到明面上來,認為那種做法會降低上級領導印象,也會破壞政府聲譽。
按理來說,昨晚的事既然特事局和醒獅接手了,公安機關就應該全力把它造成的影響壓下去,即便壓不住,還有特事局和醒獅在上面撐著,不至於展到開佈會,主動向公眾媒體透露的地步,而且那個言人也不太對勁兒,黨組織一向推崇穩重,這種“穩重”延伸到公關方面,就是從來不對外說實話,只談虛言,言不能激進,否則就會讓黨內認為這個人,以及他背後的領導還沉不住氣,還需要磨練通常磨練磨練就退二線了
剛剛那個言人的話,明顯已經非常激進,既然新聞能播出來,就說明他的言是上級認可的,而什麼力量能讓愛捂蓋子的上級認可這種激進言論?顯然只有更高層,比如,公安部或總參的授意。
這兩個部門,都與特事局、醒獅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說,這次言的背後沒有特事局、醒獅方面的意思,林同書打死都不信,只是他不明白,特事局為什麼這麼做。
“也許,重點在嚴打上?”
回憶著新聞佈會的內容,少年陡然閃過這個念頭,隨後便古怪地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麼。
以下是不收費的嘮叨
呃我沒有拖劇情,只是想嘗試一下寫點過渡,畢竟我過渡是弱項,不多練練以後寫新書也吃力,但現在看來俺好像還是沒長進?
很傷感吖
不過該練習還是要練習,但可以保證不耽誤劇情展。其實我知道自己過渡情節的弱點在哪——太平淡,沒有戲劇性的衝突做爽點,這方面問題在我,可能是看書看得太多,審美疲勞,對許多所謂戲劇性的衝突情節有種天然的排斥,每次想製造一點小事情緩和一下**後劇情的滑落,但摸上鍵盤就覺得寫那些用濫的橋段特別沒靈感,所以就淡的像白開水一樣了
繼續努力罷
另外準備入手一臺筆記本,本來想試試看,只靠攢稿費能不能買一個,但現在看來夠戧只好從工資裡拿錢了,因為天漸漸熱了,入5月後,我們這裡停電會比較頻繁,不弄檯筆記本的話,很容易影響更新。
第十九章入侵
申城電氣研究所。
空曠的園區,電動大門嘩啦嘩啦地開啟,一輛捷達在暮色緩緩駛入,乾淨的地面積了淺淺一層雨水,輪胎軋過,泛起的漣漪讓鏡子般平整的水面破碎。
車內,鬱宏打了下方向盤,邊看著車窗外,在這條路的盡頭,一棟標準的科研大樓冷冷清清地立在淡淡的鉛雲之下,背景是西方的天空,那裡太陽餘暉最後一點光彩渲染的橘紅,將蒼穹一角映襯的夢幻而美麗,淡薄的背景光暈勾勒出大樓略顯黑暗的輪廓,輪廓投射到地下的積水上,隨水波而扭曲,彷彿暮靄下的枯藤。
“我特別不喜歡這個地方,冷冰冰,死氣沉沉的,那些研究電氣的估計機器用多了,人也變得像機器一樣,沒人情味兒。每次進到這裡面,我都以為進了墳墓,太不吉利了”鬱宏抓抓頭,嘴角叼著的半截菸捲亮了一下,一縷青色煙氣從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