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冷清的感覺,兇殘哥等了一會兒,通道那邊才傳來喧譁聲,一群人簇擁著走了出來。
“哎哎,這裡這裡”
他大叫著,手臂高舉不斷揮舞,那些人轉頭,隨後明顯怔了怔,才向這邊走來。
到近前的時候,為的青年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眉頭微蹙,“怎麼是你過來?”
“咳”兇殘哥乾咳一聲,“一時說不清楚,先跟我走吧,已經包好了車,送你們到了辦事處我們再談。”
那人想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帶著一群數十個人,跟隨兇殘哥出了機場。
不多時,一行近十輛商務車浩浩蕩蕩地駛上機場高,最前的一輛裡,兇殘哥向開車的司機又囑咐了一遍地址,方才轉過頭,看著坐在對面的青年,齜牙一笑:“師全,外國怎麼樣,聽說東南亞妹子很開放很辣的,有沒嘗過他們滋味兒?”
說著話,他的目光已經移到師全旁邊的那個人,那個人並不太高,臉上還帶著稚氣,身體也很瘦,雖然也是黃種人,但卻眼窩深陷,面部線條沒有黃種人特有的柔和、飽滿感,而是顯得很生硬,面頰瘦削尖銳,感覺有點像沒進化完全的猴子。
印尼人
兇殘哥暗暗撇嘴,甚至心裡在一瞬間泛起了殺機,印尼那邊的事,他多少也聽說過,只是當時國內不允許參與到那件事中,甚至將所有訊息都封鎖,導致國內居然沒人知道8月開始,在鄰國生的慘絕人寰的事。
抱怨,惱恨之類的情緒,自然也有過,但後來就漸漸淡了,國家不允許他也沒辦法,總不可能脫離組織殺到那邊去,那是去自殺,不是去報仇,不過他卻沒想到,在自己情緒漸漸淡化的之後,居然會有一個印尼人大模大樣的坐在自己面前。
想著,兇殘哥不懷好意的目光,便在那個印尼人脖頸間徘徊,然後,很突兀的問了句:“你媽貴姓?”
矮矮瘦瘦的印尼人茫然地看著他,顯然並不懂中文,兇殘哥放心了,向冷淡瞧著他的師全挑挑眉,“你怎麼把這個猴子帶過來了?”
“說話注意點”師全斥道,神色明顯有些惱火,然後轉頭對那個印尼人說了句什麼,印尼人微微點頭,冰冷的臉上露出些笑容,對著兇殘哥嘰裡呱啦一通鳥語。
“喂,這猴子說什麼呢?”
“他說你很有禮貌,他很欣賞你。”
兇殘哥很開心,咧嘴對饒有興趣看著他的印尼人一笑:“我也很欣賞你媽”
師全無奈地捂住額頭,只好再次編謊話,向印尼人表達兇殘哥對他的愛戴,隨後微微有些惱怒地低叫道:“黃萌,給我適可而止,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這麼大脾氣,有必要麼?”兇殘哥不屑,卻也沒再不乾不淨的罵人,只是問道:“你出國一趟,怎麼帶了個印尼猴子回來?別告訴我你愛上他了,這些畜生,我恨不得把他們全殺乾淨。”
師全有些不悅,但內心裡,大約也是認同兇殘哥的話,倒也沒訓斥,隨口說著:“這是我的任務,去年下半年的慘案生後,國內一直想與印尼那邊搭上線,希望能從高層化解印尼本地對華人的仇恨。只是印尼政府因為某些國家的暗地支援,對我們遞出的橄欖枝一直不太感興趣,我們只好從地下世界入手了。”
“他叫桑東,雖然是個普通人,但他的父親你應該知道普託羅斯。哈米達”
“那個**先鋒?”兇殘哥眉頭深深皺起,語氣裡帶有掩飾不住的厭惡。
普託羅斯。哈米達,他當然知道,或許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這個名字所代表的知名度,不過這個如雷貫耳代表的意義不太好罷了,第一次聽說,還是去年9月份左右,一個名叫普託羅斯的傢伙,在雅加達煽動本國進化者,對華裔普通人以及華裔進化者,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
藉助那次煽動所聚集起的聲望,普託羅斯在同年10月成立“毛茉莉”組織,一舉從一無所有的貧民,一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成為一個可以左右小半個東南亞的地下王者,這項傳奇般的輝煌,也導致他進入各國進化者組織的視線,國內對他的態度尤其複雜,因為,他成功的背後,是無數華人的鮮血做為奠基。
因此他也是國內許多年輕一輩進化者最仇恨的物件,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兇殘哥也是這些年輕人之一。
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搞什麼,把這個大畜生生的小畜生帶來,想噁心誰啊你?”
“政治上,從來沒有所謂的立場堅定。”師全沒有回答兇殘哥的質問,而是淡淡的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