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他們的頭髮,狠狠再次他們的額頭撞到一起。兩個人一陣暈眩時,喜羊羊又奪過他們手中的香菸,丟到地上狠狠地踩,然後奪過他們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到樹幹上,酒與玻璃碎片齊飛。
酒瓶的破裂聲讓A與B微微有點清醒,他們搖搖晃晃地伸手去抓喜羊羊,含糊地叫著:“幹……幹什麼?找死嗎?抓你……吃火鍋……下酒……”
“喜羊羊”橫空出世
喜羊羊的動作快得離譜,一眨眼就不見了影兒,兩人晃晃腦袋想甩去酒意,沒想到背後就分別捱了重重一記,兩人栽到地上。豎接著,喜羊羊的腳就如雨點般落下來,紛紛在落在他們身上,當他們是足球踢……踢?
好狠的腳,有力,夠重,快捷,踢得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躲閃和爬起來。加上場地狹窄,樹幹眾多,光線幽暗,他們又喝了不少酒,更是眼前一片模糊,就算不被鐵腳踢到,也會被樹幹撞到,痛死他們了!
他們哀叫著,在地上滾來滾去,怎麼滾也滾不出喜羊羊的鐵腿範圍。這隻喜羊羊,不,這人跟他們有仇嗎,下腿一點都不留情,明顯就是個有功底的,想殺了他們嗎?
好像踢了好久,他們已經全身腫痛、奄奄一息了,就像濫死的魚,在岸上殘喘。這種時候,他們已經徹底忘了裝配和擺威風,虛弱地哀求:“求……求求你……放過……我們……”
那個聲音如此冷漠:“明天早上,把所有的錢還回去,向受害人道歉,做得到嗎?”
“做……做得到!”只要讓他們從這種惡夢中脫離出來,要他們做什麼都成。
“我會盯著你們,如果做不到,下次就送你們去醫院。”
他轉身就走,兩人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只能弱弱地問:“你……是誰?”
他沉默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