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會允許別人奪走她,誰也休想覬覦他的女人……
……
清晨起來,隔著窗子一望,天氣陰沉,半空中竟然有細小的雪絲和著冰冷的雨滴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葉琉禁不住心情一片鬱郁的,起來看著身側那有些凌亂的位置,不由又想起昨夜她與那個男人的和諧。
那個男人竟然能夠容忍她的嘮嘮叨叨,無私地獻出胸膛讓她依靠,真的在她意料之外。
其實她是很少有這個時候的,因為她一向堅強,就是祖父母和妹妹小璃都很少看見過這樣軟弱的她。
她總會將困難和眼淚往肚裡咽,在人前展現自己恬靜笑意的小臉。
但是昨夜她卻失態了,將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搬了出來,她想當時自己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怨婦,沒想到這個高貴矜持的如同神祗的男人竟然做了她的聽眾,真是羞愧呀。
她禁不住紅了臉,起身下床,收拾完畢,王嫂就把早餐端了上來。
她正吃著早餐的時候,忽然她的手機響了,是簡訊的提示音。
她拿過來一看,原來是欣欣,說她正在忙,沒空打電話給她,讓她登陸某個網址,她那教師資格證考試的事有變化,很重要的。
她看完趕緊去了閣樓裡,可是直到站到那電腦前才想起那電腦因為她與曹景芃近來倔強角力的事,被那壞心又小氣的他鎖了,好多天了。
她憤憤的捶了一下門板,然後又去了書房,扭了扭門把手,才知道書房也被鎖了。
她當然知道那死男人不是防著她,有好些日子了,不只他的書房鎖了,連曹振豐的書房都鎖了。
不是防她,不過卻彆扭到了她,她的心裡也不由得滿是氣急。
懊喪的在房間裡轉來轉去的時候,早就惹來王嫂的注意,“少奶奶,出什麼事了,你做什麼呢?”
“沒事!”看了看王嫂,她趕緊故作平靜的道。
她那裡敢讓她知道自己考試資格證的事,她雖然待她如女,但是卻是最衷心的傭僕。
她不想資格證還沒考,卻把已經開始計算迴歸日程的曹夫人提前召回來,那她的阻難就會更多了,她辛辛苦苦準備了很久,可不想到時一切都泡湯。
王嫂聽她說沒事,倒也沒再開口詢問,不過一雙眼睛卻滿是狐疑的盯著她,讓她覺得彆扭至極,只好乖乖地回了房間。
倒頭躺在大床上,她氣得不行,她算什麼豪門少奶奶,簡直就是一個被人軟禁的刑犯,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真是悲涼。
有一刻她真的很想給那個死男人打電話,想起昨晚的和諧,她想這傢伙不會這麼無情的,不過拿起電話,她又把它拋了出去,起身來到窗前。
看著那低沉的陰霾中對面的複式別墅裡那扇依然拉著粉色真絲的窗簾的視窗,她壞心而狡黠的一笑。
死男人……
起身穿好外套,踏著清晨的寒氣出了廳門,看那三個尾巴要跟過來,她立刻決然的向他們揮揮手,“我走不遠!”然後向對面走去……
……
“放開我,啊……不要碰我——甄絕,快放開……我是你親妹妹呀,你這個禽獸……”
此時在曹家大宅,一個憤怒又壓抑的乞求聲的正從臨湖的那做中式別墅二樓的房間裡傳來。
“呵呵……我的妹妹,你不就是喜歡禁忌之戀嗎?你和你那個下賤母親不都好這口?這才夠刺激嗎?”男子邪佞帶笑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淫蕩。
“你住口……你住口,不許你侮辱我的母親,不許……唔……不要……呃……”
“呵呵,侮辱?我的妹妹,你的母親躺在自己姐夫身下的時候又何曾想過侮辱這個詞,讓自己的姐姐看到了不是還覺得很榮耀嗎?……呵呵,我的妹妹,你別這樣看著我,這會讓我很興奮,讓我忍不住……”男人的聲音,有些氣息不穩的喘息。
“不要……嗚嗚,求求你……啊——”女子哭了起來,聲音低弱而且可憐,然後就是一陣撕扯聲。
“呵呵……”男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放心,我的妹妹,你這個賤種的身體,就只配我的手指,哦……看來這些日子還挺老實,曹景芃沒碰你嗎?”
大床邊,身著淺金色西服的男人放開那腳上打著石膏的女人,站起身來,一邊抓過床頭櫃上上的紙巾擦淨手,一邊陰鷙的笑著,俊美又陰柔的臉上帶著一絲殘忍與陰沉。
“畜生……”床上的女人正是傷到了腿不方便行走的甄雅,此時她正可憐的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