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的王嫂問道。
“就是……就是……呃,少爺……嗯,景芃的那臺?”看王嫂凝眉看著她,她趕緊解釋道。
她可不敢讓王嫂知道她經常碰電腦,要是那樣傳到曹夫人耳朵裡,估計會立刻飛回來訓誡她一番。
“那臺呀,我沒動,不過早上起來,我看少爺動過。”王嫂沉吟了一下道。
“哦……”她聽完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沒事,我只是想看看那兩盤碟,我再給景芃打電話吧。”語畢她回了屋。
看著那矮几上那臺怎麼都打不開的電腦,她不由緊緊皺起眉,這個男人又玩什麼?
隨後她到頭躺在大床上,看著那天花板發呆,這幾日她和他有種面和心裡的感覺,她當然知道他感覺到了。
可是她沒辦法,沒辦法在聽了李開山夫婦那番話後還像以前那般單純的被他迷惑,傻呆呆的任他予求欲求。
她承認他對她已經動心了,儘管他曾經強暴過她,又無數次褻玩她強要她,讓她像妓女一樣下賤的給他提供那些性事服務,曾無數次欺負她戲弄她壓迫她。
可是她還是沉淪了,畢竟他是那樣的極品,有曾經那樣寵溺的對她,保護她,還似乎答應她她給她生下孩子之後就去和她領結婚證,也許他只是一時被衝動,也許根本是她會錯了意,也許他自始至終都在騙她,可是她的人生中又有幾個男人這般對過她。
她青澀而且單純,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呢,她終於還是沒有守住自己的心,一頭扎進去了。
她並不蠢,她也想過那可能那只是李開山夫婦一廂的臆測,並不代表是這個男人的想法,他一向是個隱的那麼深的人,誰又能揣摩得透他的心呢?畢竟他對她的那些好,他對她的那些霸道的溫柔是那麼真實。
但是她卻變得小心翼翼,在兩人的相處中如履薄冰,她開始關好自己的心門,不在讓自己多流露一絲的情緒,她時時刻刻不忘提醒自己。
因為她是那麼卑微,而他卻是一個無限風華的發光體,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雲和泥。
對他萌生的那份情愫讓她愈發卑微到塵埃裡,這份卑微讓她更想為自己的心套上枷鎖,她想保留最後一份尊嚴。
只不過應該是她的這份保留惹怒了這個男人,他要看她向他低頭,看她在他腳邊卑憐的像小狗一般的乞求。
她只是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有什麼驕矜自持的資格呢?
她的淚沿著面頰爬下,其實她曾經想過乾脆就去問問他,她給他生下孩子,他還會不會去娶別的女人,會不會讓她與孩子分開,但她終究不敢去問。
她怕他給她肯定的答案,或者讓她做他豢養的寵物,那將會更殘忍!
她沒有再躺下去,而是出了房門,準備去外面走一走,去散散步,她一點都不想向他低頭。
……
曹氏,頂層辦公室。
上午的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內射入,傾瀉在那富麗堂皇的空間裡,折射出一抹流光溢彩的華貴。
那寬大的暗紅原木辦公桌上,放著一款黑色的手機,手機靜靜的停泊著,一如岸邊擱淺的船,一雙黑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它,似乎要將它看出個洞來。
只是金屬無情,它卻還是無聲的靜默著,於是那雙擁有黑金色眸子的男人惱了,一把將它掃落在地上。
“啪——”
它在半空中滑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快速的墜地,但是奇異的是竟然完好無損。
“曹總……”暗紅色的雕花木門被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秘書慌張地推門進來,“有什麼事?”
“沒事……”剛才那滿臉憤怒的男人,臉色已經恢復到一貫的清冷倨傲,薄唇毫無起伏的吐出兩個字。
男秘書狐疑又敬畏的看了看男人,然後又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手機,愣怔了一下,然後俯下身撿起地上的手機,然後放在了桌上後才又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曹景芃對著那窗子默默的站了一會兒,終於目光又落到了手機上,有些負氣的抿抿唇,大手伸過拿起它,蹙眉思索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按下了一串數字。
“喂,小亮,少奶奶在做什麼?……出去散步了?哦……沒事……”沉吟了一下,“她沒動那電腦……動了,問了王嫂……嗯,知道了,你繼續跟著她,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
結束通話電話後,曹景芃的一雙深邃黑眸又眯了起來,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有骨氣,不求他嗎?好啊,他就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