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他接了慧慧的電話出去的那回,她的那副模樣他就後怕,那個小女人怎麼就那麼愛吃醋,看著弱弱的,卻決絕的讓他敬畏。
甄雅眸中不由迅速閃過一抹黯然,愣了片刻才有道,“景芃,我想去看看姑太可以嗎?”
曹景芃微微一怔,但是眸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才道,“當然,母親沒在,去了桂林!”
“哦……”甄雅心底一喜,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
不知何時,窗外已經暮色漸起,暗沉沉的天空中雨滴愈發密集。
“景芃,請我吃飯吧?我好想念那家川菜館裡的兔丁和鴨胗……”甄雅把目光從外面的迷濛雨霧中收回來,忽然幽幽地道,但是話出了口,才又有些訕訕的,“景芃,我說的是……是如果你要方便的話……”
曹景芃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機,長眉輕輕一挑,淡笑,“有什麼不方便的,走吧——”
甄雅卻望著他的那副表情出了神,四年不見,那刻在她眼中心中的俊顏愈發的帥氣魅惑,歲月的打磨,只是為他憑增風華和魅力,讓他更加高貴迷人,風度瀟灑。
“看什麼?走啊——”曹景芃卻已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哦……”
出門來,站在停車場的前騎樓下,甄雅和同仁們透過電話,然後看著那坐在車子上的曹景芃不由又目露詫異。
“你的影子小亮呢?”
“他有別的事情做。”
“別的事情,很重要?”
“嗯……來——上車”曹景芃為她開啟車門。
甄雅眸中微微閃過什麼東西,稍後又恢復了平靜……
……
那天曹景芃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寂寥的雨夜,冷風瑟瑟,落寞感傷的歸人。
當他踏進客廳,看見房間裡那柔和幽暗的燈光時,心裡只覺得暖暖的,也有些愧疚。
家裡大肚子的女人為他留著一盞燈,他卻在和舊情人吃飯,雖然他也是想借此機會看看這隻小蝸牛到底在乎他幾分。
但是想到她可能在燈光下撫著小腹邊給孩子將故事邊等他時,他總還是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最珍貴的東西。
輕輕地關好門,目光落在大床上,他的心不由微微一動,因為他發現這小女人這是第一次面對著他睡覺的位置躺著,蜷著身子,還抱著自己的肚子,很可笑很嬌憨的一個動作。
小臉上紅暈淡淡,雪臂露出半截,小巧粉嫩的唇微微張著,嬌豔之極。
他只覺得喉頭一緊,起了反應,他忽然想起剛才在酒店的包間,甄雅脫下外套時的那一幕——
欺霜賽雪的肌膚,酥胸半露,細腰盈盈不堪一握,緊身裙下包裹的那臀兒渾圓挺翹,而她也羞澀的垂頭不語,臉上酒暈盪漾,處處都在說著邀請和誘惑。
但是他卻鼻觀口口觀心,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她,少年時他曾經那麼的渴望過她,和她拉一次手他都會興奮半天。
可是如今面對著她,她只覺得索然和生疏。
其實他早在四年前就已經不渴望她了,那晚被她和二夫人設計,一夜糜爛,他沒有絲毫美好的記憶,只覺得噁心再噁心,就像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
雖然那夜他知道她是初次,但是那個清純如百合花的甄雅已經在他的心中消失了,他發現他對她再也沒有絲毫的性趣。
不止如此,那次糟糕的記憶讓他再也沒有女人,女人外表多麼清純高貴,到了床上都一樣。
直到他遇上那個傻呆呆的給他擦臉的小女人,那麼細緻溫柔,大眼望著他,滿眸驚豔,卻沒一絲褻瀆,只有讚歎和欣賞。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能錯過呢?於是那天在酒勁和藥性的作用下,他身體裡那蟄伏已久的獸開始不管不顧的跳了出來,然後就有了他和她的這段強來的孽緣。
其實他曾經為這個很羞赧很慚愧,很不願讓別人提起那件事,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
輕輕走到床邊,他的眼眸愈發幽深起來,俯下身就糾纏她那張甜蜜小嘴,反覆吮著,盡力啃咬,大手也撫上她細嫩的肌膚。
“幹嘛……”葉琉睜開朦朧的水眸,一邊推開他一邊低聲嘟囔,“回來的好晚,有酒味……去洗澡……”
他笑了,輕咬她的耳垂,滿意的看著她身子輕顫,然後才又貼近她小巧的耳朵道,“好啊,不過……今晚要伺候我……”
葉琉半眯著眸子皺皺眉,輕輕“嗯”了一聲。
曹景芃立刻一臉欣喜,現在他是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