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受這些條子們的氣,擔驚受怕的。”
“是……是……”眾人聽了,立刻頷首,臉上都露出欣喜和貪婪地笑容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大哥真是高啊,高——”老鼠眼立刻又諂媚的豎起大拇指,博得了陸大有一陣開心的大笑之後,又做出一副謙虛不已的姿態求解,“實在說,大哥,你怎麼懂這些?簡直比那諸葛還強上三分。”
“是啊,是啊……大哥,也讓小弟們受教一下吧……”其他的應聲蟲們也紛紛的附和。
“哈哈……”那陸大有更加得意了,很有幾分忘形起來,手一伸在老鼠眼的頭上如拍小狗般的拍了一下,“***什麼諸葛,老子都是下苦功夫得出來的,老子都琢磨了這東西快二十年了……”
“啊……”眾手下一訝,一個個滿眼求知慾旺盛的等待下文。
但不知為什麼,那陸大有說到這關鍵的時刻,竟然如留聲機拔點電源板的住了口,陰寒的小眼睛立刻謹慎的瞟向那一邊喝茶的二夫人甄杏兒,直到確定那甄杏兒似乎並沒注意到他的話,還在專注的喝茶想心事後才一副輕鬆的模樣。
但他卻沒看見那甄杏兒在他目光飄過來的前一刻滄桑美眸中一閃而逝的詫異與冰冷,只不過只在瞬間她就垂下眸,臉上顯出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態。
“大哥大哥,你說了這麼多,可是這花瓶裡的地圖根本就看不清楚呀,那我們怎麼才能去找那大理墳場的所在呀?”這時一個並沒有圍過來,還在蹬著椅子在花瓶口裡緊瞅著的小個子問道。
眾手下聞言立刻也都點點頭,表示還是對這個關鍵問題更感興趣。
“這個嗎……”那陸大有立刻又看向那一邊貌似沉默了很久的甄杏兒,臉上已堆滿恭敬的笑,“還要看師伯的意思了——”
“呃……”
“大有,”接受到眾人那堪比X射線的光芒,那甄杏兒怔了怔,又大方的笑了,“有什麼用的到我的你儘管說?”
“這……”陸大有的小眼睛閃了又閃,遲疑了一下,才道,“師伯,其實大有哪敢勞你的大駕,再說也無需勞動你,這點小事大有就能辦成,只是要想真的得到那墳場的路線,必須將這花瓶打碎,因為那線路其實就在那花瓶的裡邊。”
“啊……”眾人再一怔,當然這眾人裡也包括甄杏兒,驚怔之後,那目光除了甄杏兒自己的外,再次都落到她的身上。
那甄杏兒眸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古怪和複雜,稍後笑了,看向陸大有,“大有,這個沒問題,反正曹老二都死了,留著這個花瓶也沒用,不過……哎,這樣吧,畢竟死者為大,你讓我再給他默哀一天,明天……明天再砸這花瓶怎麼樣?”
她的一席話說完,卻並沒有得到在場任何一個人的頷首,眾人的臉上立刻都露出一幅不滿和怨懟的神情,因為他們真的很想馬上就拿到那路線,然後即刻就去摸金,明天就實現他們的發財夢。
特別是那陸大有,他臉上一瞬閃過的急躁和羞惱簡直可以用恨來形容了,等了這麼多年,從洪幫的一個大管事落到中緬邊境人人唾棄的大毒梟,其實他就是為了這寶藏。
當年就手腳不乾淨的他本來是藉著甄家的庇護和甄曹兩家當時的親密關係,潛進曹家偷東西,無意中卻偷聽到了曹老大曹福雲和曹老二的對話,後來就偷偷摸摸的好幾次摸到曹家想偷這個花瓶。
但是曹家的那幫人是什麼人,都是一個個的精明的眼睫毛都是空的人,那花瓶又太大,所以屢次都沒得手,反而還惹得甄杏兒的大哥甄世林,也就是他的師傅,洪幫的背後掌控者開始懷疑他的用心,因為那個貪婪的人也是想窺探這曹家傳說中寶藏花瓶秘密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允許自己風華正茂、驚採絕豔的美麗妹妹嫁給那個有家有妻室的而立之年的男子。
他當然不會和那甄世林分享這個秘密,那是個什麼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陰謀家,所以他只能千方百計的在甄家和曹家的人中間製造矛盾,來轉移那甄世林和甄杏兒的主意,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他們之間本來就有那麼多的錯綜複雜的關係呢,只要稍加利用,就會喧然大亂上一陣子。
到了後來,他看那花瓶實在偷不出來,乾脆就帶了錄影機進出,將那花瓶好好的從裡到外都錄了像,但也就是那一次,卻被發現了。
他趕緊裝出一幅要為甄杏兒討說法的仗義和嫉惡如仇的勢頭,因為當時那段好像剛剛爆出甄杏兒生不出孩子來是因為曹振豐死了的母親凌悅搗的鬼,割了電閘引爆了火一把燒了那曹振豐夫婦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