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你,你見過的哪個人是真的被鬼掐死的,還不都是傳聞而已。”
“……”
“你不用良心不安,不管是在生意場上,還是在情場上,這競爭都是殘酷的,想當年你媽我哪樣都比不了那白晴晴,但是我卻偏偏愛上了你爸,到了不能沒有你爸爸的地步,為了自己的愛情,所以嘛……就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於是你爸爸就是我的了,當時心裡也不安,但是相對於這些年的舒心幸福的生活,那些不安真的不算什麼,你看看……現在還不是很好嗎……”
“……”
“又說回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你看到的那個只不過是幻覺而已,傻丫頭,別心煩了,來——好好洗個澡,睡一覺,還有兩天你就是曹景芃的太太了,他就要保護你了,不用你爸媽操心了,呵呵……”
聽了母親的一通勸,那甄雅也就真的安下心來,此刻想想,好像那確實是自己的幻覺,不然為什麼自己再看時,那人影就不見了呢。
於是她就去了浴室洗澡,豪華的浴缸中,她輕輕地閉著眼睛享受那浴缸的按摩裝置,頓時覺得一身疲憊和驚恐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放鬆夠了,她便從浴缸裡站起來,先自賞了一番自己這雪白豐潤又不失纖巧的美麗玉體,然後才掛著滿臉自信的微笑去拿過那白色的浴袍穿上。
一邊擦著那頭紅色的靚麗捲髮,一邊信步的踱到客廳裡的吧檯前準備倒一杯紅酒給自己,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到落地窗外的一抹白色上,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因為那赫然就是……就是葉琉,烏黑的長髮隨著夜風飄蕩著,美麗的臉頰上掛著溫和的笑,最詭異的是那張臉還沐在一種幽藍的光暈中。
“啪——”
“啊——”
她手中的杯子立刻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她也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然後拼命的向臥室裡跑。
“怎麼了……怎麼了,雅兒?”聽見她的喊聲,那白曼曼立刻上樓來,拉住她。
“媽……媽,鬼、鬼……葉琉,葉琉在哪兒……”她立刻一把抱住母親,將頭扎進母親懷裡,用顫抖的手指著窗外。
白曼曼不由一怔,仰起脖子向著女兒指的方向眺望,但是那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呀。
“傻丫頭,哪裡有鬼?什麼都沒有呀……你看看——”
“不要,我不看……不要……”她卻嚇得大哭起來。
“雅兒,你聽我說,是你胡思亂想而致,外面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媽媽的話,就看一眼,去去心疑。”白曼曼痛心又無奈,趕緊安撫女兒,還將女兒拉到窗前。
那甄雅足足愣了有二分鐘的時間,然後才忐忑的抱著母親向窗外看出,還真的什麼也沒有,乾乾淨淨的一片燈火夜色。
“不是……不是,媽,剛才我那絕不是幻覺……絕不是,葉琉的臉還發著光呢,就和那些鬼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真的……真的……”她又哭了起來。
白曼曼被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後對她道,“好了好了,就是鬼我們也不怕她們,明天我們去山上找個法師,好好破破,鬼我們也讓她魂飛魄散,行不行?”
聽了母親的這番話,她才略微平靜了些,但是晚飯也沒吃,更是不敢去窗前,不敢出去,不敢睡覺,只縮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頭髮抖,戰戰兢兢的盼天明。
夜真的很漫長……
——《強婚,霸愛嬌妻》——瀟湘連載——
午後,曹氏大廈頂層辦公室。
“大哥,那甄天琪果然上當了,他的人現在已經進了我們布的局中,我已經吩咐他們,做得隱秘,直等到他拿錢出來的那天,銷燬一切東西逃之夭夭,讓他打落牙也只能吞到肚子裡。”
曹景行站在那寬大的辦公桌前,興致勃勃的向曹景芃彙報著,那一張平凡而病態的臉上泛著光,看起來竟然有著一抹帥氣。
“做得好,景行!”曹景芃立刻站起來拍拍他的肩,以示嘉獎。
那曹景行一聽,臉上更是難掩欣喜和得意,悶頭想了想,又提議道,“大哥,我覺得我們這幾天應該再把那股價象徵性的往上拱一拱,這樣那甄氏就要拿出更多的資金了,到時落到我們手中的錢不就更多點嗎。”
“景行,這……好嗎?”不待曹景芃開口,那坐在一邊的曹振良就開口道。
“怎麼不好?小叔,我們只是討回那甄氏在金源的那件事上黑我們的錢而已,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外加拿些利息,你呀,就是做事太優柔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