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又被折騰了個夠。
但是沒想到到了天威後,就碰上甄雅出門,她就一路跟了過去,躲在那曹家的祖宅外面,然後就目睹了一切。
她當然不相信顧樂悠死了,那甄雅當時相信可能一是心慌、二也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面,所以她等甄雅走了以後,就叫了小璃和石一偉過來,三人將那顧樂悠弄了上來。
她果真沒死,後來那兩天她就將她秘密的帶到祖父母原先住的地方,照顧受傷的她。
她並不喜歡這顧樂悠,特別是在看見她知道自己毀了容後的那副癲狂模樣,她更覺得她討厭,但是有一點她卻佩服她,那就是縫傷口的時候,她為了肚裡的孩子寧可疼到昏厥,也不用麻藥。
一來二去的,兩人還竟然處的不錯,當然這還要歸功於兩人同一個敵對目標——甄雅,那顧樂悠剛剛好了點,她們就行動了,扮鬼嚇她、跟蹤她,還有就是為今天的訂婚宴添上難忘的一筆……
“什麼?真的嗎……孩子,你沒事吧,孩子……”畢竟血濃於水,那戴青青在驚異之後,立刻緊緊抱了外甥女落淚紛紛,兩人相對而泣了一會,那戴青青頃刻間又抬起頭來,冷冷的看了甄家幾口一眼,對兒子命令道,“振良,打電話給公安局,報案!”
那曹振良立刻掏出手機就撥號碼,一臉冷靜,動作毫不猶豫,他身邊的秦嵐看了他目光中不由得流溢位絲絲柔情。
“不準打!”但就在這時那一直都在痛心的和妻子安撫女兒的甄天琪大叫了起來,還把手上的柺杖重重的在地上一戳,“你們要是敢打的話,我讓你們曹氏分崩離析,讓你們曹氏破產。”
他這有一句畢,在場的眾人再次驚訝的瞪大了眼,哦……來威脅這一套呀,看起來蠻有氣勢的信心,不知道在失了泰山北斗的曹氏能不能應付這塊老薑的辣招呢?頓時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曹家的眾人。
關鍵時刻到了,那一直因為心愛女人的熟視無睹而憤懣幽怨不堪的曹景芃,也只好收起自己那些小男人的心思,勇擔大男人的重任,上前一步,雙手悠然的插在褲兜裡,對著那狂妄叫囂的甄天琪挑眉涼涼的一笑。
“甄伯父,你別嚇晚輩呀,動不動就要我們曹氏破產,你老年紀這麼高了,這大話說出來,要是做不到會把你老人家那本來就已經不多的臉皮,丟的更徹底,所以說你還是稍安勿躁吧!”
“你……”甄天琪被他氣得老臉發青,“你這個混蛋……你這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我就讓你看看、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說大話……”
“好啊,那你老就讓晚輩和眾人再親賭一次你的威儀吧!”曹景芃卻聳聳肩很無所謂的道。
“你……你……”那自來驕橫的甄天琪又哪裡受過這般氣,被嘔的一口氣幾乎就上不來了,忽然看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商務西裝的男子匆匆的向自己走過來,一張老臉上頓時又轉怒為喜,不屑的瞥了一眼曹景芃,就和那個黑衣人低語。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他那張老臉上,唯恐漏掉什麼,所以在場所有的人都親眼目睹了一張趾高氣揚的狂妄老臉、是如何驚異的呆如木雞、又是如何變成一片頹然的灰敗的。
“天琪,怎麼了?”那距離他最近的,摟著女兒的白曼曼看見他臉色不對,立刻關切的問道。
他臉上的那絲絲橫肉不由再次抽了抽,並沒有理妻子,而是轉向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的曹景芃,憤恨的咬牙切齒道,“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你設計的,那些騙子都是你們曹氏安排的,是不是?”
“甄伯父,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呀,你拿不出證據信口雌黃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曹景芃立刻看了他勾唇冷笑。
“小畜生,我告訴你,這是商業詐騙,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
甄天琪恨恨的盯著曹景芃,一張老臉上因為憤恨和盛怒抽的更厲害了,不只那絲絲橫肉在劇烈的抽搐,那眼角和嘴角也在抽。
“甄伯父,你看你,別激動嘛?你為老不尊信口雌黃罵人晚輩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萬一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一激動駕鶴西遊了,到時連一點至親骨血都不留下,那你這一輩子不就太沒功績了嗎?”看他如此,那曹景芃冷冽的目光微微一閃,卻又再次譏嘲的道。
無疑,這是甄天琪最致命的痛楚,女兒的不能生育,還有兒子的不舉,每天都折磨著已經年過半百的他,他最憎恨的就是別人含飴弄孫,盡享天倫,所以他手下的助理親信都避擴音這個,此刻在眾人面前卻被一個後生小輩拿來如此嘲謔,他又如何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