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一把推開那愣住的男人,轉身就向門口奔去,面對著這隻齷齪且自私的禽獸,多呆一刻,她就會崩潰。
“穿成這樣,你想還被人強姦嗎?”看她要走,曹景芃立刻反應過來,衝過去擋住門,滿臉的急切。
“對,我想……我就是想,滾開……”葉琉氣急敗壞的吼著,憤恨委屈的淚水如雨般滑落了下來。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還提當年的事?怎麼可以這麼侮辱她?
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任他搓圓搓扁的小蝸牛嗎?以為她這些年的苦白受了嗎?以為她寧可拋棄親生骨肉、就是有一天還回到這裡還被他戲弄欺負嗎?
絕不……
她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力氣,一把將他推開,開啟了門……
“葉琉,難道你不想念念嗎?你不想見見孩子嗎?你忘了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了嗎?”但是曹景芃的一句話,卻成功的讓她頓住了步子。
看她站住了身子,曹景芃的心頭不由一鬆。
幾年不見,這隻小笨蝸牛真是長了脾氣,他幾乎都降不住了。不過,他手中自有王牌在。
看來他當年還是押對了寶,兒子永遠都是這個小女人的致命羈絆!
他快步走過去,將門關上,也關住了這個小女人那外洩的春光……
十分鐘後,房間的桌子兩側各坐了一男一女——
男人一件灰色襯衣,領帶解去,胸前很不保守的敞開了三枚釦子,露出大片的精壯性感的蜜色胸膛。
而女人呢,一條白色的床單,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美麗蒼白帶著淚痕的小臉。
看了一眼眼前裹得幾乎成了肉粽的小女人,曹景芃惱怒且無奈,但是卻也只能強壓下火氣,“葉琉,我們談談吧,為了念念……心平氣和的。”
葉琉垂直眸子,看著眼前的桌子、椅子,不說話,也不看他。
曹景芃的臉色不由又黑了黑,但是他還是很耐心的道,“你今天來找二哥,應該是和念念和我有關吧,你想怎麼樣……”
“我想要回念念,我想讓他跟著我!”葉琉卻忽然抬起頭來,很快的道。
曹景芃聞言,沒開口,俊臉卻霎時一片陰寒,眸中也瞬間浮起明顯的凜冽之色。
那強烈的冰冷氣場,讓葉琉的雙手不由握緊,但她還是強撐著勇氣,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曹景芃,記得你還說過,只要你想要,會有許多的孩子,我相信,只要你勾勾手,立刻有無數的女人前仆後繼的上前,搶著給你生孩子,畢竟,你的條件那麼好……”
“……”
“其實對你來說,不是非念念不可的,但是我不一樣,我不準備再打算結婚生子,所以念念跟著我是最好最適合的……
呃,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說謊,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說話不負責任的人。
而且,還有,我現在有錢了,我可以好好的的撫養他,好好地將他養大成人,不用你付撫養費的……嗯,你要是想給些也可以,別發火,是你說心平氣和談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現在又有一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念念在你們中間,會永遠都是如鯁在喉的那根刺,你會有煩他厭他的那天,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跟著我,把他給我吧,求你!”
一大段話,本應有理有據,聲情並茂。
但在男人那變幻莫測的目光盯視下,葉琉卻說的相當艱難,以至於說完之後,不由得就伸手去摸桌上的暖水瓶和杯子,想喝口水潤潤喉。
但她卻失望了,因為那裡面空空如也,她只好又收回了手,去緊抓了身上的床單,垂著眸子,等著男人的答案。
曹景芃不言不動,只靜靜地看著她,良久……忽然站了起來,出去了。
看著那突然離席的男人,葉琉不由一陣不知所措,心裡鬱卒的要死。
死男人,還是和那爛泥塘一樣,永遠也讓人看不清,看來她今天是白白浪費時間、白白受了侮辱,她不由後悔的要死。
猛一抬頭,卻發現外面已是夜色迷離,她不由一陣大驚,她今天要趕回B市,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呢。
她趕緊站了起來,慌亂中卻和那手中握著一杯還冒著淡淡熱氣的牛奶的曹景芃撞在了一起。
“啊……”她一驚,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杯子一傾,那牛奶灑了出來,男人的襯衣褲子上頓時滿是奶漬。
“笨……”男人的臉色一沉,卻並沒有去管那被汙染的衣服,而是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