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呢?你毀了我,毀了我一輩子,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嗎……知道嗎?知道嗎……”
她說不下去了,再次哽咽起來,轉身就要飛奔出門。
但是曹景芃長腿一跨,一把就將她拽了回來,搡在沙發上,臉色鐵青的逼視著滿身戒備的抱了自己的她道,“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不可以詆譭我,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被人用過了?你憑什麼說我髒?”
“呃……”男人臉上的認真不由讓她怔了怔,但是隨後她就以同樣的語氣回他,“你不是又要有孩子了嗎?你不碰別的女人又怎麼會有孩子呢?”
“呵呵……”男人卻忽然笑了起來,“笨蝸牛,吃醋了?那是我的一個女秘書,她正在歇假,但是以前的一個案子卻遺留了點小問題,我讓她過來幫我弄,不計報酬,自然要優待了,我和她沒什麼。”
聽著他的解釋,葉琉一怔,恍恍惚惚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過她確實信了,因為昨天她和小念其談心時,曾經暗示他他爸爸要給他添了小弟弟小妹妹了。
園長阿姨,才不會呢,爸爸說了,他只有念念一個寶貝,也只要念念一個寶貝,爸爸從不騙念念。
她當時以為是這只是念念的一個美好願望,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似乎,確實是真的!
不過……
“這不關我的事,走開,我要回去!”她推他,想站起來。
但他卻順勢握了她的手,毫無廉恥的低聲求她,“小蝸牛,小寶貝……別走,要我一回吧,就一回,我什麼都依你,念念也給你,你想怎麼辦就走麼辦,你知道嗎,我都忍了五年了,快憋死了,再忍著,就出現功能障礙了……”
對著這樣的極品男人,葉琉覺得自己下一刻,不是被氣死了,就是被逼瘋了。
但是事實上,她既沒有死,也沒有瘋,而是臉紅如充血的對著他大喊,“曹景芃,去死,你去死!你還能再臭不要臉點嗎……”邊說著,邊奮力掙扎著,想將自己那兩隻握在魔掌中的手抽出來。
“當然能!”聞言他卻笑了,從容優雅的放開她,去解自己的襯衣釦子。
“你敢……”葉琉羞憤欲絕,一得空隙,就快速地站起來要逃,
“怎麼,小蝸牛,你不想要念唸了?”男人再次喝住她,不過語氣又躁又惱,明顯的耐心已經用盡,“快過來,跟我一次,我會答應你的所有要求,把念念給你,從此再也不糾纏,不然……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你……”葉琉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這個死男人真是一點都沒變,恩威並施,就是為滿足自己那獸性的慾望。
她今天真的是來錯了,她真的不該來,一旦落到他的手中,她如何全身能退,哪次不是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
這個男人就是專門為了禍害她摧殘她而生的!
惹上他,真是她永生永世的劫!
她不由的一陣心焦力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低聲乞求他,“放我走吧,曹景芃,孩子我不要了,你不愛我,就別再糾纏了……”
“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心?”她的話卻讓曹景芃瞬間盛怒的一拳捶在那玻璃面的方桌上,“嘭——”的一聲,那桌面裂了幾道痕,“誰說我不愛你?”
“你……愛我?”她不由一陣驚異。
“我當然愛你,你這個笨女人,我不是每天天黑了後都用實際行動說愛你嗎?我從和你做了的那天就愛上你了,你難道不懂,你口口聲聲說我喊雅兒,但是後來我們……我們翻雲覆雨的時候,我又那一刻把你當成雅兒了?”
“啊……”葉琉先是一怔,隨後又是一陣無語。
還翻雲覆雨,明明是他強迫她好不好?
這也是愛?
是吧,獸性的愛,卻並不是她所需要的!
“你……你的手……”
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他的手掌,她才發現他剛才那一拳傷到了手,殷紅的血滴正源源不斷的滴落下來,落到紅木地板上湮開了一朵朵悽豔而刺目的血花。
他卻連看也不看,逼視著她,“今天晚上跟不跟我,任你選擇,跟我,隨你提什麼我都答應,包括你要回念念;不跟,呵……你就等著吧!”
“你……曹景芃,你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你又何必……”
“過來——”曹景芃卻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好疼,幫我包紮一下!”
“呃……”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他坐在沙發上,她就蹲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