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許哽咽。
“我怎麼就大壞蛋了?”原本憤怒不已的人,在聽到那貓兒似的哽咽聲時,竟奇異的沒了憤怒,多了心疼。
“就是大壞蛋,慕田允是個大壞蛋,他欺負我,”她像是個受了委屈的人兒,終於有人願意聽她傾訴,眼淚更像是開啟了的匣子,一發不可收拾。
“好好好,慕田允是個大壞蛋,咱們不哭了行麼?”他低聲哄著她,卻毫無效果,她依舊不停地抽泣。
“不許你說,不許你說,呃,”她打了個酒嗝,雙手晃著他的雙臂,禁止他說關於慕田允的壞話,“不許你說他的壞話,只有我才能說,誰也不許。”
聽著她竟然也會維護他,心底一軟,他終是微微一笑,“好,我不說,誰也不許說,只有你能說,好麼?”
他低聲哄著她,而她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壓的累了還是怎麼了,竟開始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嘴裡也開始呢喃,“拿開那個硬硬的東西,它抵著我了,不舒服。”
她想要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動,而他的身體卻早已對她有了反應,那硬硬的東西此時正被他在努力的隱忍著,才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告訴自己理智,要理智,她是一個有著孩子的女人,他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但,卻從來不曾碰觸過結過婚的女人。
可,身體那蓬勃的慾望卻讓他怎麼也控制不住,他只知道他要爆炸了,可,某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還在不停的扭動,不停的刺激著他。
“女人,不許動。”明明知道應該是他起來,應該是他離開,可,他卻不想動,不願意動,而是繼續壓著她低吼,想要讓她安靜。
而此時的唐妞哪裡還能聽到他的話,仍舊不停的扭動,想要將雙腿間那抵著她的東西趕走,她怎麼趕也趕不走,便伸手想要去拿開,她的手緊握著那硬硬的東西,想要扔開,可,她的手卻像是沒有力氣怎麼也拿不動,扔不開那讓她不舒服的硬物,只是感覺那硬硬的東西似乎變的更硬,更大了。
原本就處於爆炸邊緣的他,這會兒因為她的動作更是繃緊了身體,額頭上已經溢位一層汗水,聲音嘶啞恨恨的道,“不管你是煎餅嫂子,還是唐靜,亦或者是有夫之婦,既然你點了火,就要負責撲滅。”
說完,雙手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將她的裙子提高,一把撕爛底褲,不去理會她的抗拒,他低頭吻上她的紅唇,身體猛然撞進她的叢林。
“疼……好疼,你走開,不要碰我……”身體私密處突然傳來的撕扯般得疼痛讓她痛撥出聲。
(生了孩子以後,第一次同房的話,會很緊,其中,剖腹產的要比順產的要緊一些,不過,不管是剖腹產還是順產,一般生了孩子很久米有同房的話,只會越來越緊,跟第一次沒什麼差別,會痛,可能有些人還會見紅。)
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緊,原以為她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怎麼也沒想到那緊束感竟如處子一般,他不由得停下動作,開始緩緩移動,更是加深了吻,手也開始在她身上留戀,輕易的找出她身體的敏感處。
第二天一早,慕田允醒來的時候,唐妞正窩在他胸口沉睡,一睜開眼看到她就在懷裡,而且是那麼恬靜的睡顏,顯得那麼乖巧,這一切,無疑讓他心情極好。
他看著她,視線怎麼也不捨離開,心裡卻在想著如果她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像是之前那樣,對他不冷不淡的護士。
看著看著,他竟然又有了睏意,打了個哈欠,他帶著笑意擁著她入眠。
而當唐妞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痠疼無力,想要翻身,卻怎麼也動不了,腦海裡,有什麼資訊劃過,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卻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彥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好那個人是他。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自嘲的笑笑,貪婪的深嗅著那專屬於他的味道,接著便輕輕起身。
那存留在記憶裡的早上,是她想忘卻永生難忘的痛,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破碎內衣,她也是隻有苦笑的份。
小心翼翼的起身,穿好衣服,那件壞了的底褲被她扔進垃圾桶,輕手輕腳的走進洗手間,她用冷水刺激著她的感官,試圖讓自己能清醒一些。
當慕田允再次醒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唐妞的身影,心下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她就這樣離開,也給他省去不少麻煩,不是麼?
可是為何他的心底卻有著憤怒,心底有著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他緊蹙著眉頭憤憤起床,心中想著一會兒回去以後再見到她,兩人又該如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