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嚴重的,明明是小傷。雖然這樣腹誹,可心裡還是一陣甜絲絲的,或許這就是被在乎的感覺。
宜飲本來就沒想來這裡美容,所以拿了SPA抵金券,就準備出去了。
“陸小姐,我知道這樣叫住你很冒昧,但我這個人不喜歡繞,還是開門見山,我有話想對你說,關於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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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飲回頭,一股濃郁的Chanel No。 5香水味,照理說,宜飲是很不待見這種搽著濃郁香水的女人的,整個一個移動的空氣汙染。但是她看清眼前人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長相不同於她的香水那樣的招搖,很婉約的感覺,如水的雙眸,修長的細眉,神色間百花失色,真是讓人見之忘俗的正宗江南女子。宜飲很喜歡古典美女,可能是臺灣小言看多了,對彩繪的古代美女有偏愛。總之宜飲覺得眼前那有著一雙美目的女人真的是見之忘俗,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發現很眼熟,那種熟悉讓她害怕。
眼前的女人靠近宜飲,呵氣如蘭:“是不是有照鏡子的錯覺,千萬不要有懷疑我是你孿生姐妹的感覺,我們沒血緣關係。”她撥了撥額前的劉海,狀似輕鬆:“我只是基本按照你的樣子整的。”
宜飲懵了,很難想象一個陌生的女人,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來對自己說:“我按照你的樣子整容。”而且是這麼輕鬆的口吻。宜飲聽說過很多人照明星的臉來整形,可是她既不是萬人崇拜的明星,也不是拋頭露面的公眾人物,更不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絕世美女,到底是什麼原因,眼前的女人會有這樣匪夷所思的行為。宜飲似乎太過驚嚇,也有太太多疑問,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從什麼地方問起。
可是眼前的女人,倒是不顯生疏,神情自然:“我叫程澤穎,你不要瞪這麼大的眼睛,我對你沒有惡意,可能以前還有些恨意,現在沒有了……”
“程小姐,你想對我說什麼呢?你又想讓我說什麼呢?我想看我驚慌失措的表情。”宜飲到底是主播,一找回意識,就有一針見血的本事。
“陸小姐,我說過我沒惡意,只是為了子風的事情想和你談談。你確定我們一定要站在這客流量聚集的‘美麗記憶’的門口嗎?我們還是找個清淨一點地方溝通一下吧。前面不遠有個‘剎那芳華’的咖啡廳我們去那裡坐會,可以嗎?”雖然是徵求意見的口氣,可是宜飲的手已經被她強行拉走,宜飲的潛意識總覺得這個身上有一股冷冽的氣質,即使用和善的口氣去掩飾。
宜飲點了冰鎮藍山,果然被沈學東影響得徹底,因為他身上彌散的一股醇厚的藍山咖啡味道,所以一下子愛上了這種酸苦的味道。
宜飲喝了一口,突然想起沈學東給自己定的三個小時,和妖孽多次鬥智的經驗告訴她,這是個心思縝密的狐狸,絕對知道她的“花花腸子”,雖然第一次打來的是小孫,但是難保第二次他不用自己親裝上陣,來查她的勤。想到這裡,宜飲就覺得不耐煩,既然對方喜歡直截了當,她也直接問好了:“我並不認識什麼子風,也不瞭解你照我的樣子整容的意圖。”
那女人也不急著回答,她蔥白的手指,輕輕拿起西釉汁,搖了搖,底下的果肉都浮了上來,她抿了一口,樣子很誘人:“我為前幾天,我的姐妹的行為向你道歉,實話說,我事先並不知道她們會不找你麻煩的。至於子風,你肯定認識,就是LEE。你不知道嗎?他的中文名字叫李子風。”她就這樣直視宜飲,語氣平淡。但說“李子風”三個字的時候聲線變得很低,神情閃爍。
“你是LEE的……?”宜飲聽她這麼說,終於在記憶裡檢索到在醫院的那一天,的確有兩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來找自己掐架,那時還是小孫解的圍。眼前這個名叫“程澤穎”的女人大概就是那倆女人口中的“穎姐”。那麼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看著目光溫柔如水的女人,說話輕聲和氣的女人,就是N市幫派老大的女兒,宜飲覺得這個比聽到她按照自己整容還驚嚇。宜飲尋常老百姓一個,,雖然以前做過電臺記者,採訪過某些大人物,但那是白道上的大人物啊,這真正道上的,確實沒見過。何況是眼前這麼文氣的女子!一點不像混道上的小太妹。
“我是LEE的前女友,我們和平分手。”程澤穎說到‘分手’兩字的時候,濃濃的眼睫輕輕垂下,幾乎同一瞬間宜飲看見她眼裡閃過一絲落寞。儘管她把視線定格在果汁杯上,但眼尾泛著亮光,那是極力忍住的淚水。試問哪個女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