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郵購來的愛情 作者:大熱

—哼,大色狼跟我鬥!明天,嗯,明天,我得再想個法子整整他。

63。番外之大城小愛

我又一次遇見他了。

他在書架裡抽出一本書,正翻著。我裝在不經意地轉過頭去——哦,這是關於遺傳基因的書。他上次看的是《平面國》,他的閱讀興趣很廣泛。

我站在他旁邊,就像站在月球表面一樣覺得空氣稀薄,呼吸有點困難。

他有大大的黑色眼眸,隱藏著知性的光芒。即使是大清早,我也沒見過他睡眼矇矓過。

他借好書,夾在腋下,就出門了。

我揹著一個黑色的大揹包,拿一把藍色的雨傘,戴了黑框的眼鏡,一路跟他後面,看起來就像私家偵探一樣鬼崇。雨傘就像我的保護神一樣,不論天晴下雨我都帶著,它令我有安全感,充滿勇氣。

偷偷追男人,對我這種19年以來,一直待在象牙塔裡未戀愛過的女生很需要勇氣。

他去了餐廳,在靠窗的位置點了一份義大利通心粉,土豆泥。

我坐在旁邊點了同樣的食物。

在心裡默唸三遍——嘿,先生,快快注意你右邊的女生。

他吃了二十分鐘。

他在有法國梧桐樹的校園裡漫步了十分鐘。

他步伐穩健,背影瀟灑。任何時候都有一股迷人的風度。

他抬頭看藍天時,有一秒的失神。

他在報刊亭買了份《華爾街日報》,上了巴士。

我坐在車廂的另一頭,遠遠地可以看到他。隨著車廂的震動,心裡也不時湧起一陣陣波濤。

我承認我很瘋狂,很白痴。我不信神,不信教,卻對著一把傘祈禱,讓一個男人注意我。

我知道,他住在新澤西州,與我隔著一條河。他常沿著哈德遜河旁邊散步,眯著眼眺望著對岸。在人群裡,他的背影是那麼孤單。我想,他一定有很多的傷心事。我沒見過比他更沉默寡言的男人。

在哥侖比亞大學附近的酒吧裡,我看過他一個人喝墨西哥啤酒,喝醉的時候,他喃喃地喚一個人的名字。

我的中文不是很好。但把那個字記下來了,查了字典,叫羊羊。是一種動物麼?

他可真是個奇怪的人!

但這我並不妨礙我愛他。他那麼神秘,那麼憂鬱,像一本充滿神秘故事的小說,讓我想翻開看看。

我在學姐的詩歌朗誦會活動中看到他,他的德語詩聽起來就像悠閒的牧歌一樣。冬天的空氣結冰了一樣寒冷,他清朗的聲音就在空氣裡迴盪,令我立即愛上他。就像突然被流感襲擊中了一樣,毫無預感地發起燒了。

我膽子小,所以只好傻傻地跟蹤他。他看過的書,摸過的雜誌,坐過的椅子我都要去試一遍。

他的名字我念了一千遍,沈嘉應,沈嘉應。

我不敢和他說話。我的中文講得很差勁,深度近視,臉有點嬰兒肥,說兩句話會臉紅,身材那麼瘦,他一定不喜歡我。

我尾隨他下了巴士。

我眼睛只顧著追隨著他的背影,有人迎面猛地跑過來,與我撞了個滿懷,我的眼鏡掉了。這下子,我眼前一片迷糊,都不知道他去哪了。路邊有個黑人少年在表演街舞。這聲音讓我心裡亂糟糟地,我在地上摸到眼鏡戴上,站起來時碰到一個人身上。

沈先生竟然站在了我面前,冷著臉問:“你打算跟我多久?”

我用生硬的中文說:“我只是……順路。”

他盯著我看了一分鐘,然後注意到我心理協會的徽章,問:“你也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

“我在巴納德學院讀醫學。”

“你是日本人?”

“我媽媽是中國人。”我說:“對不起,我不是特意跟……”在這萬分尷尬的時候,恰好下起雨來。

我偏偏笨手笨腳的打不開傘,沈嘉應接過來傘撐開,擎在我的頭頂,說:“上次在酒吧喝醉了,送我回去的也是你?”

我點頭:“你怎麼知道?”

“我記得你手上這把小藍傘。”沉默了許久,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沈先生可以叫我紀亞子。”

“紀、亞、子。”他說:“中文念得慢了,好像知了叫。”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為什麼跟著我?”

我胡說八道:“因為我發現你的尾指是往上翹著的,非常明顯。讓我想起從前的男友。”

“是麼?”

“我和他散步一直拉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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