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的孩子啊。”
顧墨猛地僵住。
“求求你,別走……”
“許暮佳——”顧墨乾澀地開了口,“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不會跟你結婚,更不會為了孩子跟你結婚。”說完,扳開她的手,朝房門走去。
“顧墨——”許暮佳悲痛叫著他的名字。
他的手剛碰觸門把手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頓了頓,拿出手機接通,卻在聽到對方說的內容後臉色一變,大步衝出了家門。
許暮佳覺得事情不妙,也趕忙跟了出去。
跟出你這。——————————華麗麗分割線——————————
到了酒店,時間尚早。
化妝室是單獨留給新娘的,化妝師忙著給莊暖晨補妝,外面何其熱鬧想都不用去多想,鏡中的她看上去有點緊張,手指攥上又鬆開,反反覆覆進行著,卻絲毫沒能減緩緊張感。
待妝補得差不多的時候,化妝室的門開啟了,從外面探出個女人頭進來,衝著莊暖晨擠了擠眼睛,一臉笑意。
莊暖晨從鏡中看到後微微一愣,這人臉生的很,不認識。
女人卻熱情走了進來,一把拉過她的手,“天哪,你和江漠遠終於修成正果了,我就說嘛,你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再怎麼有矛盾也不過是床頭打架床尾合的,這不,你倆兜兜轉轉的不還是結婚了嗎?”
莊暖晨聽得一頭霧水。
身邊的化妝師還以為她們是熟絡的朋友,便悄聲離開了。
化妝室只剩下她和她兩個人,女人更是無話不談,“我是聽說了江漠遠結婚的訊息便想來湊湊熱鬧,沒想到看到新娘照片真的就是你。”
莊暖晨趕緊打住她的熱情,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們……之前認識嗎?”
女人一愣,緊接著伸手打了她一下,“沙莉,玩笑開得過分了啊。”
“沙莉?”這次輪到莊暖晨愣住了。
女人哀嚎了一聲,“不是吧?你真不認識我了?我是黛妤啊。”
莊暖晨愣愣地看著她,腦袋裡嗡嗡作響。
“沙莉,我可是沒被你邀請在嘉賓範圍內的,真是太過分了,咱們好歹也認識一場吧。”黛妤伸手戳了她腦袋一下。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沙莉。”莊暖晨心中隱隱不安,下意識脫口而出。
黛妤瞪著她,好半天后無奈搖頭,“你可真行,咱們不就幾年沒見嘛,你至於這麼記恨我?還故意嚇唬我是不是?”說完,從包裡拿出錢包來開啟,指了指,“看見沒,咱倆這張合影我到現在還保留著呢,這可是咱倆在埃及遊玩的時候拍的。”
莊暖晨低頭一看,目光在觸及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時驀地瞪大雙眼!
照片上的女人……
那張臉怎麼那麼眼熟?
“還想抵賴是不是?現在還敢消遣我?”黛妤將相片拿出來,直接塞進她手裡。
莊暖晨拿起手裡的相片,呼吸近乎停止了,照片上的那張臉熟悉到刺痛了她的雙眼,那張跟她很相似的面孔,連笑顰間都那麼相似,她當然不會陌生這張臉,因為她在鏡中看了這張臉26年……
“怎麼樣,感動吧?沒想到我還留在咱倆的照片。”黛妤笑道,“看到新娘是你我真是樂瘋了,不過我早就猜到你和江漠遠肯定會結婚,還記得咱倆在埃及認識的時候你就跟江漠遠很好,那時候你們都訂婚了吧?現在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
莊暖晨的後腦像是被人狠狠捶打了一下似的,指尖冰涼,輕輕一顫,相片從指尖滑落……
“對了,我還看到你姐姐來婚禮了,她怎麼對江漠遠的態度那麼差?”黛妤疑惑說了句。
“我姐姐?你指的是誰?”莊暖晨心跳陡然停了一拍。
“南優璇啊,哦不,說是你妹妹也行,我還記得當時你是很反感叫她姐姐,你們倆幾乎是同時出生嘛,你還說連醫生都拿不準到底你是姐姐還是她是姐姐。”黛妤嘻嘻笑著,伸手搖了搖她,“不過我還挺羨慕你的,你說你跟南優璇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感情還這麼好,換做是我,早晚都得打翻天。”
突然之間
莊暖晨整個人都石化了,婚禮前的緊張、喜悅和對日後的期待瞬間被凝結,如同一場鋪天蓋地的世紀災難將她席捲,不好預感愈演愈烈,又像是一團火在胸口中燒,愈燒愈旺。愛嘜鎷灞癹
“沙莉?”黛妤疑惑地看著她。
莊暖晨微微抬眼,像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