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哪都不準去。”他強忍心頭不悅,淡淡說了句。
她回頭看著他,後背一片冰涼。
“我說過,我回來不想看見你冷著臉,過來!”江漠遠沉著嗓音,抬手隨意扯了下領帶。
莊暖晨死死掐著枕頭,半晌後慢慢走上前,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道,“江漠遠,我明天要上班。”
“哦,是嗎?既然如此更不能耽誤時間了。”他挑眉輕笑。
她徵楞。
他卻起身,低頭在她臉頰旁廝磨,性感下巴上的新生胡茬弄得她肌膚刺痛,很快刺痛綿延在她的頸窩,低語,“今晚好好伺候我。”
被拆分的禮物
莊暖晨的心一哆嗦,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脖間胡茬造成的刺痛,身子縮了縮下意識伸手將他一把推開,腦海中又閃過痛心疾首的畫面,昏暗的病房,她像是被他拆斷翅膀的鳥兒似的無助,那一夜她苦苦哀求他、懇求他,他的溫柔他的體貼卻在那晚盡數褪光,他像頭獸一樣吞噬了她,她卻一聲都不敢叫。愛蝤鴵裻
這樣一個江漠遠,她怎麼可能不害怕?可是將他推開後心裡更惶惶不安,一旦他生氣……
果不其然,她的態度令江漠遠眉頭倏然一凜,眼眸微眯明顯不悅,“你在做什麼?”
莊暖晨的呼吸急促,一直以來她對江漠遠都不設防,她早就習慣他的溫柔體貼,面對他的另一面她還沒做好全面的準備和預防,她摸不透激怒他的後果會怎樣,但就算單拿力量上的對抗她都會慘敗。
“莊暖晨,再不乖乖上前你今晚別想睡了,明天你也休想出這個門。”江漠遠沒有動怒,坐在床邊盯著她風平浪靜說了句。
像是個鐵錘砸在心口,她愕然卻又很快保持了緘默,頭嗡嗡作響,他的語調雖輕卻足具威脅,攥緊的手指漸漸鬆開,良久後邁著沉重的步子上前。
她和他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她不清楚,只是很清楚一點,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不是她所熟悉的江漠遠。也許,他的耐性早就用光了。
站在他面前,淡淡的酒香裹著她略感迷眩,這個醉酒後的男人之所以回來八成就是因為她出現在宴會上吧,他想怎麼折磨她不得而知,但有一天可以肯定,只要她乖乖的,至少可以減輕些痛苦。
伸手默不作聲地為他鬆開領帶,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釦子,隔著薄薄衣料她能明顯感受到掌心下亢張結實的肌理,待襯衫全部敞開,男人深麥色堅實的胸膛被鵝黃色燈光渲染了性感光澤。
厚實的肩,粗獷的弧形,微微聳起兩根鎖骨。
寬厚胸膛如溝渠般分出兩大塊堅實的胸肌,伴隨他深沉的鼻息,規律地起伏著。
腹部展現出六塊稜線清楚的腹肌,手臂渾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顯現出強健和力量,流暢的肌理線條惹人遐想。
流暢的線條卡在腰身,莊暖晨伸手扣在男人低調奢華的腰帶上卻遲遲未能有下一步的行動,腰帶的皮質如同他的人一樣透著冷硬,正遲疑,江漠遠卻拉緊她的手,引導著她解開腰帶。
“我、我去給你拿家居服。”莊暖晨慌亂不已,心都快從嗓子眼裡竄出來,剛要轉身卻被江漠遠一把拉住。
“急什麼?”他的嗓音低醇得如夜色撩人,大手稍稍一用力將她一把扯入懷。
莊暖晨一個身心不穩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還沒等反抗,江漠遠的唇便壓了上來。
她心口一竄,貝齒卻被他熟練撬開,長驅直入索取檀口中的芳香。
淡淡酒氣與他身上天然的麝香氣交織在一起卻形成了更加奇異的氣息,好聞纏綿又蠱惑人心,在這樣一個夜晚,醉酒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險。
莊暖晨儘量保持不動不反抗,她在想,只要能順了他的意至少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緊緊闔著雙眼,輕顫的長睫如密實的扇骨形成美麗的光影,只是她還是太緊張了,全身都緊繃到了極點。
男人的唇纏綿向下,性感胡茬廝磨在女人嬌嫩的肌膚上形成大片的紅,他的吻越來越亟不可待,大手一扯乾脆將她的睡裙帶子褪了下來,大片細白膚色更映他的眼。
江漠遠情不能自控地埋首她的飽滿之間,滾燙的唇近乎烙進她的心窩。
莊暖晨死死咬著下唇來抵擋心口的異樣,他騰出結實的手臂支撐著她的身子,後背上的男人大手愈加滾燙,她伸手抵住了他的寬厚胸膛,卻更助長了他要掠奪的氣焰。
美麗的燈光下,她像是被困住的貓無法動彈,而她的芳香甜美顯然激發了江漠遠天生吞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