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來小去的公司,你為這種沒前途的公司拼什麼命?”
你知道我的軟肋
雖然說江漠遠這陣子陰晴不定,也許是因為彼此有了隔閡或是他原本的性子就這樣她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從不會對市場或某間公司妄下定論,他不熟悉的從不會評論,被他評論的就一定是他知道的。愛蝤鴵裻所以莊暖晨聽著他像是話中有話,沒急著反駁而是疑惑看著他,“你認為聯美集團即使上市了也沒前途?”
“總之,你離開就對了,不用在上面花心思。”江漠遠沒詳細說。
莊暖晨想了半天眨了幾下眼,喃喃了句,“等真到不行那天再說吧。”
“什麼?”江漠遠聽著這番話像是聽了笑話,跟她說了大半天還是沒改變她的初衷。
“老實說,聯美運營得如何跟萬宣沒有太大關係,就算真有影響那一天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萬宣這個團隊我挺捨不得,是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融合到一起的團隊,現在團隊中的每一個人都鬥志昂揚,這個時候讓我撤出來怎麼可能?”莊暖晨照實理論。
一個人最難得的是獲得別人的信任,團隊每一個人都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對她都是十足的信任聽從,她半途而廢只會令人失望,到時候不但是團隊中的人,就連她都瞧不起自己。
江漠遠看著她,目光意味深長,半晌淡淡開口,“我不是不允許你工作,但不需要這麼累。你想工作可以,我給你安排個輕鬆點的工作不就行了?”
“可是我只喜歡做傳播。”她一臉認真,而且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辦一場真真真正正出自自己想法設計的活動。
她的堅持似乎令他有些無奈,搖搖頭半天沒再說什麼。
書房的氣氛略顯尷尬。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和他的關係變得怪怪的,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她開始了若即若離。她猜不透他是出自關心她還是什麼,只因為上次他的那句“無法相信自己是不是完全能夠得到她的心”而使得兩人全都走了樣。他的話聽上去很真,可行為總會時不時帶給她驚嚇。
其實是不是,她和他都在同時都失去了信任?
他不再信任她,而她,亦不像從前那樣對他信任。
“不要跟Ben有任何形式上的來往。”沉默了半天后江漠遠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莊暖晨一愣,“他的電話我從來不接,還有他送的花我都扔了。”這件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從那天與Ben見面後她便經常收到鮮花,每次都不重樣,剛開始她不知道是誰送的,後來一次偶然接到了Ben的電話才恍然大悟。從那天起,只要有花送來她就直接扔進垃圾桶,Ben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