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杜子鳶搖搖頭。
賀擎天和安柔開始沒看到杜子鳶,但夏美子那一嗓子,把兩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在看到了杜子鳶的時候,安柔微微訝異,側目。“擎,子鳶也在呢!我們過去一起坐吧。”
賀擎天看到杜子鳶和顧宗奇、夏美子坐在一起,眸中沒有什麼表情,點點頭,和安柔一起走了過去,站在他們三人的餐桌前,安柔笑著開口:“這麼巧,一起坐吧?!”
杜子鳶還沒反應過來。
夏美子一愣,站了起來,眸子有些敵意,看著安柔。“我說這位姐姐,你誰啊?哦!不!你是賀大總裁的誰啊?”
被夏美子這樣一問,安柔微微一愣,有些錯愕,但很快就笑了,笑得很是優雅,視線望向杜子鳶,挑眉笑問:“不歡迎嗎?”
杜子鳶一看夏美子那架勢像是要打架,立刻站了起來,“安小姐,真巧,歡迎,大家一起坐吧!美子,快坐下!”
顧宗奇也拉她,“坐下啊,夏美子!賀先生,請坐!”
賀擎天微微頷首,只是目光看著夏美子時閃過一抹犀利,像是有些不耐。
“我還不知道她誰呢!有些好奇!”夏美子視線掃過賀擎天瞬間陰霾的臉,皺起眉來:“只是有些奇怪,賀先生不陪自己太太吃飯,居然陪別人,難道八卦新聞都是說的真的了?”
“美子!”杜子鳶義正言辭起來。
夏美子只好不再說什麼,哼了一聲坐下來。
安柔輕輕一笑,也不解釋,坐下來。
安柔挨著杜子鳶坐下來,中間隔著賀擎天,夏美子看著有些不順眼,想要再說什麼,被杜子鳶近乎哀求的眼神制止,下巴一抬,夏美子別過臉去,不願意看,最不願意看小三了!
一時間,三人用餐,變成了五個人。
杜子鳶的視線飛快的掃了一眼賀擎天,發現他眸光深邃的望了自己一眼,頓時有些慌亂,躲閃了一下,又立刻讓自己鎮定起來,憑什麼她要心虛,她什麼都沒做錯,她不會心虛的。
眸光掃到安柔的眼皮還有些腫,昨晚哭得一定很久吧?下巴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青紫,被粉底掩飾住了,杜子鳶想到昨晚她哭得那樣傷心,不知道發什麼,她也不方便問。
“點餐!”顧宗奇招呼了服務員。
選單拿來,顧宗奇把選單給杜子鳶。“子鳶,你來點吧!”
“我不知道吃什麼,安小姐,你點吧!”杜子鳶把選單推給安柔。
“哦!好!我來點!”安柔也不客氣,就跟服務員說了起來。
氣氛有些詭異,杜子鳶淡淡一笑,視線落在自己身前的杯子上,不說話。
夏美子皺皺眉,瞪了顧宗奇一眼,輕哼一聲:“顧宗奇,對了,你還記得那張春不?就我們那同學!”
“張春?哦,你說那眼睛有點鼓鼓的那初中同學是不是?”
“對!”夏美子拍了下手,異常興奮。“小子,你記性不錯嘛!就他,我告訴你,他跟我們班那鴨梨結婚了!鴨梨記得吧?就是臉上有點小雀斑的那個女生,讀書時候坐我後面的那個!”
“記得呀!”顧宗奇似乎明白了接下來夏美子要說什麼,想要制止,下意識地瞥了眼賀擎天,又看看安柔,心裡真的替賀擎天捏了把汗,這夏美子損人的話那真的是殺人不見血,可怕得很!
“張春他呀被人看到和一女的勾勾搭搭,說在什麼五星級酒店開fang,被鴨梨知道了,開始鴨梨一忍再忍,但後來實在忍不下去了,鴨梨一氣之下把張春給咔嚓了!”夏美子嘖嘖有聲的嘆息道:“可憐張春啊,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了!更可憐的是鴨梨居然為此還要坐七年的牢,說什麼故意傷害罪,媽的,偷/腥的男人就該處於宮刑,憑什麼判維護了正當利益的女人們刑罰?這根本是不講道理,看來法律是需要再健全一下了!”
“呃!”顧宗奇只能點點頭。“這事,我聽說了!”
賀擎天的眸子倏地凌厲,他何其聰明,自然明白夏美子這一番指桑罵槐的意思了,冷峻的臉上迸發出陰寒的氣息,高傲的視線轉過來,一雙銳利的鷹眸掃過夏美子的臉。
夏美子也毫不示弱,微抬下吧,繼續道:“你說鴨梨可憐不?”
“可憐!”顧宗奇只能點頭。“不過……”
“不過什麼?”夏美子立刻拔尖了聲音,那語氣仿若只要顧宗奇為張春說句話,下一個被宮刑的人就是他了一樣。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鴨梨不值得,好男人多的是,不一定非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