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她耳邊沙啞低沉地呼喊。“子鳶!你知道我不能離你遠點,一點都不能,一毫米都不想,恨不得跟你肌/膚相親,貼合在一起,恨不得跟你融合在一起,不分開!”
如果可以離她遠點,他希望,但做不到。
杜子鳶同樣呼吸急促,有些錯愕,只感覺身體很熱很熱,雙頰已是緋紅一片。迷/離的雙眸,眼底佔滿了他的俊容。
他火/熱的唇貼著她的肌膚,吻下一個又一個痕跡,那是一陣奇異的癢,會讓人喪失反抗的力氣。
他的話讓她更加的迷茫,更加的措手不及,如果她能這麼理解的話,她會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表白,可是他這種人,怎麼可能表白呢?
而且還是說的這麼下/流,他就只會想那種事情,真討厭!
他的唇瓣溫度炙。熱,杜子鳶回過神來,又是羞澀又是焦急。“放開我!我還病著!”
“我知道!我沒有更年期吧?老到需要你提醒?”賀擎天平復了氣息,修長的拇指輕撫著她柔嫩的臉頰,一雙眼眸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心跳快了半拍,杜子鳶躲閃著他的目光,輕聲說道,“我要下車。”
賀擎天撇撇嘴,“我知道,走了,下車,小騙子!”
“我哪裡騙你了?”她有些生氣,不喜歡騙子這個稱號。
他勾唇,微微一怔,繼而大笑:“你說呢?”
“你無理取鬧!”她扁扁嘴,開門下車,語氣有些賭氣。“不要再叫我小騙子,我不是!”
兩人都下車,杜子鳶握著鏈子,等他下車,又是把鏈子塞到他手裡。
“想和我牽手一起進屋就直說,我一定樂意奉陪,不用這樣吧,親愛的!”他的語氣充滿了戲謔,杜子鳶的臉騰地通紅。
“誰,誰想和你牽手了!”她差點咬到了舌頭。
“難道不是想跟我牽手嗎?”他繼續語調調侃,牽著她的小手,進屋。“那你主動來抓我手幹什麼?”
“我把項鍊還給你!”杜子鳶叫道。
“哦!我沒看到項鍊,我只看到你的小手抓著我的手了,我喜歡你柔若無骨的小手!”賀擎天的語氣越來越邪肆。
“你——”她被堵得無語了,深知這麼說下去,她也不佔上風,乾脆不語了。
無論杜子鳶怎麼抽回自己的小手,他都不鬆手,只是僅僅抓著她的手。
李嫂見著兩人一起回來,立刻驚喜道:“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夫人身體好些了嗎?怎麼會燒得那麼厲害啊?先生打電話吩咐我煮補品給你,夫人,你好幸福啊!”
杜子鳶驀地心裡一動,他在她睡著的時候打電話給李嫂的嗎?抽回自己的小手,杜子鳶尷尬的笑笑,很不自然。“好多了,謝謝你,李嫂!我先去換衣服!”
“嗯!我馬上把湯擺好,先生也沒吃飯吧?”
“沒有!”賀擎天點點頭,對李嫂笑笑,“對了李嫂,放枸杞和紅棗了嗎?”
“放了先生,還放了點人參,按照您吩咐的,燉了雞湯和燕窩粥,另外還做了幾樣點心,都是清口的,適合高燒退燒後的病人吃的。”
“嗯!有小菜嗎?”
“有的!都備好了!”
“李嫂,謝了!”
“先生您客氣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加你獎金!”賀擎天又是笑道,很是滿意。
杜子鳶走在樓梯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有些疑惑,他何時,這麼關心自己了?雖然,他偶爾的柔情甜死人,膩死人,但是偶爾的絕情和薄情也很讓人難過,能把人給凍死,打入谷底,她不會再傻下去了!
進了房間,先把項鍊放在床頭的抽屜裡,太貴重的東西,她可不敢弄丟了。
“子鳶,不能沐浴,你才剛退燒,再著涼身體就受不了了!”賀擎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杜子鳶皺皺眉,今晚,她病了,缺席了畢業散夥飯;今晚,安柔割腕自殺了,還躺在醫院裡,他真的很奇怪,那些補品應該給安柔送去才對呀!
她沒說話,進了臥室,然後也不理會他的囑咐,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就要洗澡,他突然闖進來。“我說的話,你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說了不許洗澡的!”
“你到底要怎樣?你管我太多了,你該去給安柔送湯,去關心安柔,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她還躺在醫院裡……”
“她有南宮照顧,不需要我!”他沉聲道。“我的任務是照顧你!”
她看著她的眼睛,瞥到他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