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的表情——這幾天,他的心一定很累。弟弟因為失戀而自暴自棄,還在醫院裡強制療養,而姬汝昌那隻老狐狸又開始有所動作,並且因為已經山窮水盡,很可能就要狗急跳牆魚死網破。
兩個問題,都是人命關天。
他靜靜地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凜雋銘的回答:“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自有分寸。”
冰原有些著急,略一沉吟,終於還是決定違揹他要他出去這個指令:“東堂,您看是不是要增派幾個保鏢?雖然您喜 歡'炫。書。網'清靜,但就這段時間,還是安全最重要!”
凜雋銘抬眼看了看他,好像微微笑了笑:“你是說帶貼身保鏢?突然憑空調來這麼幾個人,豈不是反而給了那隻老狐狸插…進殺手的機會?”
因為老到而細緻周全的考慮,使冰原啞口無言,只能低頭稱服。
凜雋銘又說:“放心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以不變應萬變,這是我向來的信條,倚賴了它這麼多年,相信它還是會保住我的命的。有你和老川在我身邊,我就是最放心的了。”
話已至此,冰原不能再多說什麼。雖然心裡還是隱隱覺得不妥,凜雋銘的這番話又的確讓他無從反擊。他只好一躬身回答“是”,然後就要退出去。
“等等!”凜雋銘又叫住了他,“你……替我去聯絡一下瞳若水的經紀人,給我和瞳若水安排一次私人會面。”
冰原怔了怔,疑惑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