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去一定把這件事情好好收拾一下。請昌伯回去讓弟兄們放心,就算雋銘有一天不在了,同維也是昌伯的。”
姬汝昌滿意地笑了起來——這才是他今天希望他親口承認的話:“賢侄,這不敢當!我姬汝昌闖蕩一生,是個粗人,那些彎彎繞咱不會,就實話直說了吧。同維是正當生意,我心裡明白,這是你這些年來的心血。你繼續打理下去,弟兄們和我這老人都沒什麼可說的,兩肋插刀也要護著你;不過,你要是有一天拍拍屁股走人,這盤子我接不下來,弟兄們也沒心思去接它。我們這支人馬這輩子都是綁在幻極冰庫上了,你要實在不願帶著弟兄們走到最後,那也不能勉強,只要把幻極冰庫交給弟兄們,弟兄們這輩子都有個安身立命之業,自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凜雋銘聽完這番話,哈哈笑起來:“昌伯這是說的哪裡話!同維和冰庫都是家父生前的心血,雋銘自當謹繼遺志,代代傳承,剛才的說話不過是以防萬一之語罷了,江湖險惡呀,您說是不是?來,喝茶,喝茶!”
他說著,率先端起手邊已然冷卻的茶盞:“這映泉香片可是專為昌伯準備,平常慢說有別人來,就是雋銘自己都捨不得喝呀!”
說著,兩人各各端起茶盞,笑而慢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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