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重的撞了一下卻也不覺得痛,麻木的像是一具不會痛的木偶。
手中緊握的手機響個不停,那一首首愉悅的歌曲與她此刻的悲傷正好形成了對比。
她悶悶的一腳踢遠腳下的易拉罐,卻又解氣的跑過去,再踢遠,再跑過去,再踢遠……如此反覆幾次,許惠穗累的坐在了公園的長椅上,頭靠在椅背上,迷茫然地仰望著頭頂上的天空。
白雲浮浮,蔚藍的天空壯觀繽紛的色彩在她眼裡形成一條弓型的瑰麗。
手機再次倏地響起,她瞅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我許惠穗。”
“是我小桐,穗你現在在哪裡。”童小桐著急地問道。
“在外邊。”
“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童小桐勸道:“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過去陪陪你。”
“不用了,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就會回去的。”許惠穗無力的扯唇,從童小桐慌張聲音中,她不難猜出她已經知道,但是她現在誰也不想見。
“喂喂,”不待童小桐說話,那邊已經傳來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穗把電話掛了,她說靜一靜後會回去。”童小桐無奈的對著安拓聳肩,她也沒有辦法了,穗現在竟然誰也不想見,她就一定不會讓人找到她的。
“你現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呢?”童小桐問出心底的疑惑。
給讀者的話:
汐還是那句老話,要留言……只要大家多留言,汐就加更……好不……
159快要逼瘋了
“穗把電話掛了,她說靜一靜後會回去。”童小桐無奈的對著安拓聳肩,她也沒有辦法了,穗現在竟然誰也不想見,她就一定不會讓人找到她的。
“你現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呢?”童小桐問出心底的疑惑。
安拓搖搖頭,也不知道怎麼做才比較妥當,初為人父,兒子竟然已有八歲大,別說許惠穗,就連他也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若說是在八年前他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他自然不會去再意,但如今他知道了,就不可能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當作沒有他這個兒子的存在。
更何況施凱茜當天餐會上已經表決了態度,她是個單親母親,已經沒有能力再撫養亞亞,無法提供好的學習環境給亞亞,希望亞亞跟著他這個父親過。
“你該不會是想把那個女人的兒子接過來吧。”童小桐半眯起眼,黠慧的眼眸在他凝重的臉色靈動了一下,她咬牙,像是知道了答案:“你該不會是在考慮要不要接那個女人的兒子回去吧。”
安拓陷入糾結,內心掙扎了許久,終究是敵不過血濃於水,他點點頭:“竟然他是我兒子,我就不會放任他不管。”
“你說什麼?”童小桐衝過去要對他發火,卻讓章程一把抓住,阻止她的亂來。
章程把童小桐圈進懷裡,嘆息道:“讓他們靜靜吧,拓的心情也不好受。”
漆黑的街道上,許惠穗無神地走著……街燈照在她滿是愁容的小臉上,顯露出悽楚與無助。
她應該怎麼辦,回別墅嗎?可是她還不想見到他,如今人海茫茫,她應該去哪裡?回到她之前的那個公寓嗎?一個人好靜,她似乎已經不太習慣只有一個人的空間裡。
許惠穗覺得心裡難受,難受的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在這塊應該熟悉卻又一點也不熟悉的土地上,許惠穗一籌莫展的坐在路邊休息的長椅上,她捶了捶走的痠痛的雙腳,看了眼正對方二十四小時經營的便利店,那門前特大號寫真的酒類介紹吸引了她的目光。
許惠穗選了幾支酒,就要買單,在掏開包包準備付帳的時候,她一抬頭,右手的刊架上,一張姣好的容顏吸住了她的目光。
那幅A4大小的娛樂週刊親子封面,一位三十好幾的貴婦挽著她親愛的男人,笑語嫣然的對著鏡子擺出了一個好看的姿勢。
這……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她怎麼可能還會踏進這片土地,她怎麼敢在踏進這片土地。
許惠穗不敢相信的搖頭,白淨的面板下多了一分慘淡。
“小姐,你要不要買單?”收銀員喊了好幾聲,她才終於有了反映,全身哆嗦的從包裡掏出皮夾,丟去鈔票,幾乎是倉皇而逃的離開了便宜店。
她開啟公寓的門,直奔到廚房拿出酒杯,往裡邊倒酒,猛喝了一口酒,她劇烈的咳嗽,嗆的眼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