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她接起電話,臉色煞時變的蒼白。
“什麼,宇凡哥出車禍了。”許惠穗驚呼,陡然間全身顫抖,又問了在哪家醫院,才匆匆掛掉電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們話還沒有說完,你不能離開?”安拓扯住她的手臂,赤紅了雙眸,指甲深深地掐進她肉裡。
“有什麼事下次再說,我現在必須離開,宇凡哥出事了。”她掙扎著,一臉焦急。
心思全放在了受傷的林宇凡身上。他對她的誤會變的不再重要。
“什麼時候你們已經變的這麼相愛,讓你迫不及待想要奔到他身邊。”看她為另一個男人擔心焦急,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安拓深邃的幽瞳緊縮了一圈,目光如炬,散發出灼灼寒光鎖住她的臉上。
“安拓,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宇凡哥出事了,我必須要趕過去。”她著急的快要哭了,無奈他的力量大過於她。
“尊重?”他諷刺的撇撇唇,昨晚的畫面縱然躍入他的腦海中,及他沒有看見的後續發展,一幕幕就像是在倒放電影一般,他用力將她一推,腹部不小心撞到角腳,劇烈的疼痛瞬間滲進她的四肢百骸,腹部像是有什麼捲了翻來,疼的她冷汗直流……
“難道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滿心翻騰的肉慾,你還要再找上另一個男人?”憤怒讓他變的盲目,沒有看見她眼裡因為他傷人的話而搖搖欲墜的盈盈淚花,只近乎無情的說著,那雙銳利的射線,像是要將她射穿。
她強忍著痛,抬起頭,為這骯髒無恥且下流的話,本能咬住了下唇。
“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是你預設了,你就是一個放浪的女人。”伸手扣住她的下頜,過度用力的捏弄,使得她痛的幾乎要掉眼淚,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許惠穗憤怒地一把將他推開,毫無預警地伸出手,就甩去一個巴掌,犀利的掌風劃掉了桌上的玻璃杯,連同她的真心,“啪”一聲摔在地上,成了一地可笑的碎片……
知道,知道反抗並沒有用,他那雙眼睛在此刻是那麼的殘忍,不帶一絲溫情,極端痛恨她給他一個答案,否則他大概會毫不考慮繼續傷害她,而她的心已經被傷害的遍體鱗傷,在也經不起他惡毒的語言攻擊。
她的心碎了,傷了,知道一旦承認,他們便再無可能。
“是的,沒有錯,你說的都對,我和宇凡哥是有一腿,早就有一腿。這場預想謀也是由我親手我策劃,我想殺了亞亞,因為他是成為我今後的拌腳石。”她淡淡地道,哀莫大於心死,他早就定了她的罪,她已經不在乎了,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去醫院等急救的宇凡哥……
渙散的目光漸漸凝視在他的臉上,絕情的神態讓她可悲的想笑,無奈眼淚刷刷地掉下來,她的淚腺一直沒有那麼發達,今天一定是壞掉了吧。
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女人,會脆弱,會傷心,也會哭,而此刻讓她哭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深愛著的男人,覺得可以給自已一輩子依靠的男人。
他的不信任、他的絕情,他所說的一切一切已經徹底將她否絕。
從現在起,她不再是他守護的人,他亦不在是她依靠的人。
“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放蕩、無恥、下流、噁心,見到男人就發嗲,滿心都是肉慾的女人……”她咆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
再次被誤會
他的不信任、他的絕情,他所說的一切一切已經徹底將她否絕。
從現在起,她不再是他守護的人,他亦不在是她依靠的人。
“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放蕩、無恥、下流、噁心,見到男人就發嗲,滿心都是肉慾的女人……”她咆哮著,用盡全身的力氣。
…………
急診室的燈一直亮著,紅著有些扎眼。
長廊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浸得許惠穗鼻頭一陣酸澀,眼眶溼溼。她頭髮散亂,臉上沒有一絲血氣,失魂落魄地坐在醫院冰涼的塑膠椅上,只微仰首望著“急救中”那塊提示燈,像是尊失去後命力的雕塑一般。
她不知道自已呆坐了多久,“急救中”的提示燈在她快要神經崩掉時,終於熄滅了。然後,急救室的門的門“譁”一聲被拉開,一位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率先走了出來。
許惠穗一驚,下一瞬,已經站起身朝門口的醫生迎了過去。
“醫生,宇凡哥他怎麼樣了,他沒事吧?”她拉著醫生的手,臉蛋上佈滿著焦慮。
醫生不慌不忙的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