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們的視線肯定會在他身上燒出個調洞來。
許惠穗忽然覺得頭痛,她揉了揉太陽穴,女人們又神經兮兮的關心起她,難得站在了同一戰線。
“怎麼了,身體不'炫'舒'書'服'網'嗎?”她們異口同聲,相視一眼後又是沒好氣把臉猛扭向一旁。
不屑的模樣,讓許惠穗笑出聲來:“我有點困,湯留在這裡,我醒來在喝。”
她說著,一邊痛苦的皺起眉頭,一邊躲在背窩裡偷偷咧牙,拜託她們能夠快點離開,否則吵起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勸架。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等你醒了我再來看你。”
再一次異口同聲,同樣又是鄙夷對方一樣,不屑扭頭,拎著自已的包包,作鳥獸散狀。
待她們離開,還來一室清靜,許惠穗暗吐口氣,掀起背子一角,還沒下床,又被開門聲驚縮回去,假裝睡著的閉起眼。
真是的,怎麼又回來啦。她心中暗吐苦水,平靜的臉看起來是那安祥,好像真的是睡著了。
燃燒的射線一直落在她的臉上,強烈的快要灸傷被凝視過的肌膚,她快要撐不下去,那視線幾乎可以在她身上射出個洞來。
“穗兒……”
富含磁性低沉吵啞的男性嗓音,藏在被子下的身子顫動了一下,眼皮沉重的拉不開,也不想去拉開。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該如何面對於他?
一個背判她,拋棄她的男人,卻又是自已深愛的男人,她應該如何面對,如何坦然面對他?
安拓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落在略顯蒼白的小臉上,她又瘦了,下巴更尖了,輪廓骨感讓他的心猛撞了一擊,生痛的四分五裂。
“穗兒,穗兒…………”他低低輕喚,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她的名字,好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