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舌尖嫻熟的掃掠過她唇的輪廓,撬開她緊咬的牙關,竄入香甜蜜口中糾纏著小舌,二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許惠穗只覺得呼吸困難,隨著他的吻持續深入,發出模糊的呻吟,整個人都頭重腳輕起來。
她驀然發覺,自已竟然也像俯伏的壁花,有些依賴這個男人的存在。
吻了不知多久,在她意志快要潰散的時候,安拓終於吻夠了,放開了她的唇,手臂圈住她,在她耳邊低笑。
“怎麼還是這麼緊張,有什麼好害羞的?”她這種小小的抗拒跟緊張,就像個未經情事的處子。
“誰、誰害羞?”她結巴了,柔弱無骨的小雙奮力推開那個造成她混亂的亂源。“快坐好啦,這可是在大街上?”
“那又怎樣,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
刺激!?這是什麼鬼話。這可是在大街上,隨時都會有人經過,有人看見。難不成,他還想讓她在大街上表演一場真人秀。
她含嗔帶怨的睨了他一眼,推開車門要下車。
才不陪他瘋呢。
“生氣啦!好啦,別這樣,對不起——”
他急急把人拉回來,不去看她氣的鐵青的臉,鎖在懷中。
“別生氣,以後我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
低沉溫柔的嗓音在她耳邊廝語,柔順了她的心,漸漸地她整個人靜靜偎在他的懷裡……
狹小車子裡不是個很'炫'舒'書'服'網'的地方,可是沉浸在這氣氛中,兩個人都暫時不想離開。
“穗……”安拓開口。
“嗯!”
“假設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會怎麼樣。”
“什麼!”懷中女人神情微僵,忽然有一些說不來的感覺,她倏地抬首,沒聽清楚似地問:“什麼假設?”
他注意她臉色,冷道:“背叛。”
輕描淡寫的二字,稍稍刺痛了她的心臟。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他到底要說什麼。
心有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說——難道他……做了什麼事……或者……他已經背叛了自已……
不。不可能,他的行程她最清楚,他一有時間就是逼著她陪他的,所以他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她很快地拔除掉心裡滋生起的不安萌芽。
只是,他為什麼這麼問,不知為何,她又想起了日本那個女人,在辦公室裡他激烈的言語,以及她悽悽可憐地哀求。
半晌後,才款款開口。
“沒有假設,也不可能假設。”咬緊下唇,她無比堅定地說道:“我的世界不允許背叛。”
從那個時候開始,母親拋棄她的那一刻,親情的背叛沉重地壓在她的心頭,成了無法磨滅以及無法癒合的傷口。
彷彿是陷入了痛苦的深淵,她臉上又呈現出受傷的神情,安拓記得她每次從惡夢中驚醒時,都是這種恍如隔世的茫然。
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安拓額頭抵住許惠穗的長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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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浪漫的流星
彷彿是陷入了痛苦的深淵,她臉上又呈現出受傷的神情,安拓記得她每次從惡夢中驚醒時,都是這種恍如隔世的茫然。
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安拓額頭抵住許惠穗的長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驚怕。”
莫然的就滿腔怒火,他火大地低吼:“該死的,到底是誰把你傷害成這樣。”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不會輕饒那個人。
“別問了好嗎?不要問了。”把臉深埋在令她覺得安全的胸膛裡,她聲音有些哀求的說道。
“好,我不問。”他憐愛地輕撫她的後背,強壓下巨大的怒火,不急著去觸碰她心底深處不願暴光的實情。
也許有一天,等她開啟所有的心結,會告知一切。
而他……過些時日,待時機成悉之時,他會將一切原原本本、一絲不漏的向她全盤托出。
“我發現一個很美麗的夜景地方,如果你不累的話,我們現在就去。”
許惠穗看起來還沒有恢復好心情,他卻是放開了她,為她扣好安全帶。然後,踩下油門,朝夜色裡駛去。
山上的空氣很好,景色很美很開闊,從山頂往下看去,萬家燈火通明,像極天上閃爍的星星。
手肘支掌在半人高的木質護欄上,許惠穗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