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覺得自已這麼狼狽過,他還記得以前他在花叢中游刃有餘、意氣風發的模樣,帥氣外表加上最具金牌的方正總裁,哪個女人不是為他痴狂、發瘋,只為得到他的一絲青睞。
如今,他竟笑話的連一個女人也搞不定。
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覺得心一點點的沉入谷底,那個女人,那個可惡、、可恨又愚蠢的女人。
她,竟然沒有追出來,連電話也沒有打來一個。
“Shi。”他忽然狠狠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將車子停泊在了綠化帶前,找來車裡放著平時不怎麼抽的煙盒,燃起了一支菸。
煙霧瀰漫,模糊了他的視線,放在車框上的手機安靜的躺在那裡,沒有一絲的動靜。
那女人,安拓深深地吸了口煙,紅色火點隨著他的深吸燃燒的更快,在沉思了片刻後,他伸指彈出,菸蒂呈拋物狀地掉進了垃圾筒。
“你一個人,出來喝酒,老地方見。”不待電話裡的人回答,砰的一聲將電話扣掉,安拓瘋了一樣踩下油門,直奔繁花似錦的不夜城老街。
猛的灌下一杯烈酒,安拓連眉頭也沒有皺過一下。
“別喝的這麼猛。”倒是一旁的章程擔憂的皺緊了眉頭,看著安拓不要命的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酒。
“你是讓我來陪你喝酒的,還是你自已喝的?”章程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酒那麼多,不夠我再叫人拿。”說完,又是一杯下肚,冰涼的液體刺激了他的腸道,重重的放下玻璃杯,拿起只剩半瓶的伏特加又往杯子裡添酒。
“你和穗吵架了嗎?”章程想了想,唯一能把安拓逼到這地步的,恐怕也只有她了,卻沒想到他的一句話,引來他更大的火氣。
“別跟我提她。”他忿忿然說道,點燃了一支香菸,欣長的腿架在矮桌上,靠進了猩色的沙發裡,一想到許惠穗,他重重地吸了口氣,菸圈便一個個的從他嘴中噴出,轉逝在空氣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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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她是特別的
“別跟我提她。”他忿忿然說道,點燃了一支香菸,欣長的腿架在矮桌上,靠進了猩色的沙發裡,一想到許惠穗,他重重地吸了口氣,菸圈便一個個的從他嘴中噴出,轉逝在空氣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拓,”章程沉默許久,還是緩緩地開口:“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穗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你覺得穗很特別嗎?”
“特別?”安拓不解的看向章程?
那女人,哪裡特別了。
“嗯!”章程點頭,“你不覺得穗是一個有抱負、有理想,還很勇敢的女人?”
抱負、理想、勇敢!?安拓輕哼,只覺的她倔強的像一頭牛。
“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喜歡靠著自已的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而不需要等到別人的幫助,不喜歡去依賴別人。不同於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她沒有要求過你送她什麼吧?”
“嗯!”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不是個貪婪虛榮的人,試問,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每時每刻想著方法讓你為她們掏腰包的。”
安拓傾身將菸蒂摁滅,卻又接著點了一支,靠在沙發上,雖然章程這樣說很對,但他寧願她像那些女人一樣,不斷向自已索取她想得到的任何東西。
不對,如果她向那些女人一樣,他還會看上她嗎?
“所以,你絕對不要期待她會是那種乖乖待在家裡做飯等丈夫回來的女人。”
這句話一針見血的紮在了他的心上,安拓心中一緊,自已看中的不就是她當初的勇敢,後來的倔強嗎?
“這些不正是她的優點嗎?”章程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連他這個外人也看的這麼清楚,想必他絕對不會看不到。
安拓沉默了,像是被點穴了一般,僵坐在那裡,連手上新點的煙已經燃盡仍夾在食指和中指間。
這些就是她的優點嗎?她的魅力真的有這麼大嗎?
他在心裡問著自已,覺得心裡的鬱悶似乎全都解開了。
“來,喝一杯。”章程拍拍他的肩膀,舉起了杯子。
杯子落下時,手機響了起來,安拓立刻拿起手機,看到顯示幕上的字後,卻又失望的怔住,怎麼會想不到,許惠穗倔強的就像是一條牛,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呢。
所以,她比牛還要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