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得有一個更好的男人愛她。”不知道自已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平復下心裡的波濤兇湧,沒有伸出手去搖晃她,抱怨她的無情,抱怨她為什麼看不見他的心在血淋淋的滴著血。
“安然過來了。”剛才借到母親的電話,電話裡黃麗雲告訴她,安然已經登上飛向美國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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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得有一個更好的男人愛她。”不知道自已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平復下心裡的波濤兇湧,沒有伸出手去搖晃她,抱怨她的無情,抱怨她為什麼看不見他的心在血淋淋的滴著血。
“安然過來了。”剛才借到母親的電話,電話裡黃麗雲告訴她,安然已經登上飛向美國的航班。
真相的背面永遠都是殘忍的,當一個人知道了所有事實真相,卻又無法挽回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從地獄騰上天堂,在由天堂跌落了地獄。
那種死狀是最殘烈的,也是最讓人難於呈受,卻又是賠受煎熬,只悔不當初。
後悔藥這種東西,也不過只是一個傳說。
猛灌下一杯酒,頹喪地垂放下手來,水晶杯撞上凳角發出銳利的聲響,濃眉擰成了一條直線,緊抿的薄唇不言苟笑,眼眸中綻放出來的光是寒冷的,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先生,能請我喝杯酒嗎?”仍有一群自認姿色美好,能夠獵獲帥哥的女人上前邀請,卻不知道自已不過是在自討無趣。
“好,整瓶喝了。”他也未抬,烏黑的睫毛上履有一層薄冰,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濃的他想吐,一點也不像他家的穗兒,不靠任何裝飾,永遠那麼迷人。
“整瓶?”女人的笑容有些僵硬,自信十足的底氣頓時洩了大半。
“對,你是要自已喝,還是我請你幫助你喝?”他仰高下頜,幽深的黑眸像只獵豹向她撲過去。
女人臉色蒼白,被他嚇倒了,想逃卻逃不了,因為她的身後突然多了二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不善的眼神直盯著她。
她心裡大喊一聲糟糕,今天是遇上了不好惹的主。
“快喝。”他不耐煩地低吼。
女人自知今晚逃不過一劫,只好自認倒黴抱起那瓶酒,心裡苦叫那群等著看好戲的男人,一定會在她喝醉了,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輪姦她。
真是便宜了他們。
“這是給你亂髮騷的教訓。”
看喝下整瓶酒而面色發青的女人,安拓只厭惡的邁開長腿,從她身邊過去。
回到別墅,他從車庫裡出來,突然就站在那裡,看著入夜的整棟樓,都黑漆漆一片,陡然想起以前,她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回家的情景。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她,而是不敢,害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神,聽到絕情的話語。
推門進入,沙發上的人影微微動了下,支起自已的身體。那樣的熟悉觸傷了他的神經,卻也是很快讓自已清醒過來。
不理會人影的走近,抬起腿就要垮出一大步。
“拓,難道你真的永遠也不跟我說話,永遠也不理我了嗎?”施凱茜從身後將他抱住,低聲下氣哀求。
他不語,一動不動,也不拔開她的手。
“拓,拜託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她苦苦哀道。
他拉開她的手,轉過身,藉著月光,看見她只穿著件透明的睡衣,連xiong衣內褲也沒穿。
他嘴角勾起冷冷笑意,原本有點動容的心徹底涼了,竟然她這麼愛玩把戲,他就陪她玩一場。
“那你想我怎麼樣?這樣*你嗎?”毫無預警,他長臂一伸,手指握住她的渾…圓。
“嗯…………”她敏感呻。。吟一聲,顧作矜持:“不是啦,我…………嗯…………不是…………”
“不是?不喜歡?”他輕挑揚眉,抽回自已的手。
“不是這樣,不是不喜歡。”她立刻緊張了,咬牙切齒恨自已嘴拙,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願意碰她。
“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他掏掏耳朵,笑的邪惡。
“喜歡。”她小聲低喊。
“大聲點。”他不滿意。
“喜歡,”音量提高了一點。
“再大聲點。”
“喜歡,我很喜歡你這樣,很喜歡很喜歡你這樣。”明知他是故意讓她難堪,施凱茜卻還是妥協的配合大喊。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碰你呢。”安拓這才滿意,大掌邪惡至極的重蓋回上。
“拓,輕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