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照片給歐家雙少之一的花花公子歐雲翔,歐雲翔流連於百花叢中游刃有餘,早就練就出一雙火眼金睛,瞧一眼便能準確的報出女人的三圍,可謂把花花公子這個浪蕩的名聲發揮到了極致。
剛踏出更衣室的門,便立即有目光落在楚玉身上,遠遠地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
“楚玉,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是知道我和言莫要訂婚故意來搗亂的?”楚蘭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和妒忌。
楚玉聞言一愣,他們要訂婚了,好快的速度,沒想到她追在;李言莫後面十幾年,竟然抵不過楚蘭這幾個月,很好,李言莫你果然夠絕情。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楚玉冷眼瞧著眼前的兩人,楚蘭有意無意地緊緊攬著李言莫的胳膊,示威性的看著她。
李言莫看著面前身穿一身純白的小禮服的楚玉眼前一亮,白色更襯得她肌膚似雪,胸前點綴的朵朵蓮花更襯得她人比花嬌,一頭青絲隨意地搭在身後,更添了幾分婉約和成熟女人魅力。四年不見,她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不顧一切抄著板磚跟男生幹架的野丫頭了。
楚蘭似乎察覺到了李言莫與往日不同的目光,忍不住就對楚玉道:“姐姐當日說什麼都要離開楚家,還帶走不少家產,如今穿著布魯斯。李手工製作的小禮服,日子可比妹妹過得自在多了,妹妹如今和言莫是真心相愛,還請姐姐成全。”
楚玉看著李言莫的面色漸漸變冷,不禁冷笑,杜若之母女倆的手段還真是越來越高明瞭,明明什麼壞事都做盡了,還要在人前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如果妹妹所說的不少家產是指你母親賞給我那十萬塊支票,那我倒要問問了,楚家何時虧損到如此地步了。至於李言莫,不過是我不要的男人,送給你又何妨。”想要在人前做好人,也要看看別人願不願意給你機會。
“怎麼,十萬塊嫌少?嫌少的話父親病重的時候你在哪裡?父親的遺囑上沒有你的名字你怨得了誰,要怪只能怪你這個女兒不孝,讓父親都對你寒了心。言莫就是看清你的真面目才會不要你的,姐姐這個時候說得好聽也不過是安慰安慰自己罷了。”楚蘭冷唇相譏,都已經是被趕出楚家的人了,現在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既然你不怕丟人,她怎麼會放掉這麼好機會,不幫你散播散播名聲呢。
來這裡喝茶的都是江城有些臉面的人,對於楚家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耳聞。楚家有二女,大小姐連父親病重都不願意回來看一眼,二小姐卻是個孝順人,追悼會上都哭暈過去了第二天還堅持給父親送葬呢。楚家姐妹不和,現在還牽扯出兩姐妹喜歡一個男人的事,看來這楚家家教也不怎麼樣,不然怎麼會教出那樣的女兒。
大家雖然低頭喝茶,卻不時地關注著這邊的動態,看著如今這楚大小姐衣著華麗,出手闊綽,想必那傳言必然不是假的,她們雖然心中鄙視,卻也不方便出來多言,反正以後見著她遠點就是,別跌了價。
“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妹妹和你母親想必比我更清楚,只是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楚玉懶得與楚蘭多費口舌,更不願去見李言莫那落在她身上薄涼的眼神。
或是以前,楚玉肯定會上去扇他倆大耳刮子再質問他,可是父親去世讓楚玉瞬間長大了,有些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李言莫的負心或許傷了楚玉的心,楚蘭搶了她的男人或許得意一時,可她始終相信終有一天,他們會自食苦果。
楚玉越過他們意欲離開,楚蘭卻不依不饒的鬆開李言莫上前攔住楚玉:“你什麼意思,說清楚再走。”
楚玉停下腳步冷眼看她,道:“我是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城還是有法律的,妹妹若是再不懂,就回去多看看書,哦,我忘了,妹妹從小念書就不好,還是回去多翻翻字典吧。”
“楚玉,你欺人太甚!言莫,你看她!”楚蘭氣得眼圈都紅了,楚楚可憐的望著李言莫哭訴,冷不防卻被一壺涼水醍醐灌頂。
“啊!”一壺涼水從頭淋下,楚蘭的尖叫劃破整個茶樓,看著安少手裡拎著空了的水壺臉白的像鬼。
“安少,你幹什麼。”李言莫立即護著自己的未婚妻,一邊用毛巾幫她擦拭身上的水漬,冷聲質問。
安少放下手裡的水壺表示很無謂:“你又不是塑膠袋,裝什麼裝,本少爺只是幫忙讓她認清本質,清醒一下罷了。”
楚玉對安少的作為表示很讚賞,這份魄力簡直太給力了,她雖然看不慣楚蘭那份假裝柔弱,一受委屈就尋求男人依靠的可憐模樣,當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