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推搡著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只有她自己感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滿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牴觸,腦子裡全是尚鴻的樣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願意人家得樂意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
男人淫笑著騎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樣,乳罩都沒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準來幹你。讓我聞聞下面。”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
女人沒有辦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傢伙,生硬地破門而入。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開始哼哼起來。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滿足,只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你真她媽騷!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專幹你這個騷狐狸。還說不做,看你裡面多滑溜,嘻嘻!”
男人忘情地姦淫著,小屋裡迴響著“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女人厚重的呻吟聲。“你今天一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
男人不滿足地催促,一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乳房。
“動個屁!你快點兒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
女人埋怨著應付著。
“你下面真雞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費了。我!噢!噢!我幹!幹!噢!”
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姦淫不停。女人雖然剛才沒有滿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性慾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弄得來了感覺,跟著也開始低聲淫浪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面承受,心裡卻早跟著尚鴻走了。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樣子,忽然有種要跟著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週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還是年輕好啊,年輕乾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著實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兩人半夜總是廝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她當初特別喜歡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忘,還有感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乳頭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著,左右來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個狗雞吧玩意,你快點兒得了,嗯!你有完沒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個騷貨弄出來了,出來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幾個動作,抽出傢伙噴射到女人的胸口。
“討厭,射裡頭得了,每次非得弄外頭,要不就往人家嘴裡整,你真夠戧!”
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面。
“起來啊!壓死我了!”
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著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
於建國抱著女人上下亂摸,就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你!做夢吧。你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麼呢?”
女人嘲笑著。
“我是說我下面年輕二十年!你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
於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射出來後再玩一會就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溫存過後都讓女人心裡空落落的。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發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道我在廠子裡這樣,我怎麼當媽!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
回身一頭倒在床裡,卻睡不著了。想著尚鴻臨走的話,只盼週六趕緊到來。
週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週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你在家嗎?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置。”
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線。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髮際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唇。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