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知道陳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對這個女人如此淫蕩銷魂的最好的解釋。但他不敢刨根問底兒,好像怕觸破什麼。
想想陳雪晴過於開放的導遊工作,他害怕陳雪晴同時還有別的男人,害怕失去對這個美妙肉體的獨斷專享。肖雲宏甚至興奮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別人,不要跟別的男人做愛,你是我一個人的!作我一輩子的情人!你跟他們都斷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別人,你一直在騙我!你一定有別人!”
陳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沒有別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有你,這裡只有你才能進來!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給我你的雞巴!乖!啊!啊——”
她自覺對得起肖雲宏,兩人熟識後,她沒有與別人上床,包括老闆強哥。
肖雲宏更悲慼了:“你的乳房,你的陰道,只有我一個能用。我真恨不得給你帶貞操帶,我怕失去你,你太風騷了!你太讓男人發狂了,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
陳雪晴想起尚鴻也說過自己風騷,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風騷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氣質迷住了研究生。“我愛你,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還會跟別的男人嗎?你那麼高的學歷,我還怕你嫌棄我呢?宏,開心點兒,我們性交!你不是最喜歡性交嘛!玩兒我,快操我!啊!嗯——啊!啊!”
陳雪晴撫慰著,勾引著。
“你是我的專利!只供我一個人玩兒,供我一個人操!”
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陰莖永遠這樣獨佔著女人。陳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淚:“宏!寶貝宏!我是你一個人的;就你能上我,寶貝宏!別哭!乖,好好操我!操我!”
陳雪晴汗水合著淚水,想起自己從前的身份,此刻總算有個專心又幹淨的研究生愛自己了,哪怕只是愛她這早已不乾淨的身子,她也很滿足。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肉體交織,痛快淋漓的宣洩,為下次更瘋狂的鋪墊。
直到傍晚,肖雲宏才戀戀不捨地下了床,因為要去見未婚妻。下體裡外都粘著精液的陳雪晴也捨不得研究生,裸著身子在門裡送研究生。一再叮囑,別跟女孩來真的,都留給她。“晚上要是結束得早,你就回來,我給你留門!”
陳雪晴親吻著研究生。肖雲宏昏醉一般答應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未婚妻的了,今天的身體被陳雪晴徹底淘乾淨了。
幾天下來,兩人徹底似乎完成了靈肉的結合,象一對新婚的夫妻,連戰不斷。這是一種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節,儘管陳雪晴一再更換著性感暴露的衣著,研究生還是要求她再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陳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變態要求做,為了這個迷戀自己的情人,她願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畢,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經卸妝安息了,陳雪晴卻重拾風塵生涯,開始精心準備自己,修眉描妝,靚妝濃抹,她要呈現給客人一張最迷人的俏臉。髮式也是不時變換,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體上,要麼換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內衣,若隱若現的;要麼渾身精光,美肉風騷,卻在手腕腳腕處戴著香豔的飾鏈;要麼黑紗裹體,秀髮散披,如同一個待伺的淫教妖女。只有那淫亂的心,那放縱的身體,依舊如故。
陳雪晴真正又成了一個被常年包宿的風塵女,就這樣花樣百變,夜夜在床上等著客人前來臨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會來的,那是一個已經對自己身體著魔的男人。每每聽到男人那熟悉的腳步聲,陳雪晴就覺得下體潮溼,淫情發作,浪浪地低叫著:“宏!快進來操我!”
那道房門,包括她肉體的陰門,總是為這唯一的客人虛掩著,直到男人進來,她才會緊緊關起,夾緊。只要滾在一起,她陳雪晴總是變著花樣心思殷勤伺候,盡情展示自己最為風騷醉人的肉體,自信地放出在無數男人身下練就的軟綿媚術,她已經把一個書生氣的研究生徹底變成了床上的淫魔,隨時隨地能讓她高潮痛快,兩人完全跌入了情慾的汪洋。那些變態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來了,她答應要讓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個多月下來,陳雪晴記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單上都滿是溼印,身上滿是男人哭叫著留下的咬痕。兩人忘記了本來的外語學習,代之的是無比快心的肉體交合。自己本來清淨溫馨的小屋就這麼成了一個淫窩,只要兩人在屋子裡,無論在什麼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騰,做愛是兩人的全部生活。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