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休息一下。”
說著,身後的男子便慢慢的向蕭蕭走去。
蕭蕭看到他的目光,突然覺得很可怕,縮著身子,不斷的往後退,卻很快的就貼到了牆上,再也避無可避,她想使出夜教她的防身術打他,可是身上卻是軟綿綿的,使不出任何力氣。
男子一把的抓住蕭蕭,烏黑的眼中有的只是冰冷,還有譏諷。
女子冷冷地一笑,聲音卻是異常的溫柔:“蕭蕭,鏡他不愛你,他愛的只有我,這些藥也是鏡親手開的藥方,親手熬的墮胎藥,他不要看到你,只有我們親自動手了,要怪就怪你自己那麼蠢,跑到中原來。”
蕭蕭終於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女子滿意的一笑,如觀賞者精美物品一樣觀賞者蕭蕭臉上的表情,不願錯過任何一個能夠讓她開心的表情。
男子面容平靜的端起藥碗,一手掐著蕭蕭的下巴,將她的嘴開啟,一手將藥罐到她的嘴中。
蕭蕭的嘴唇在顫抖著,拼勁了全力,卻說不出一句話,只是他凝視著男子,似乎在哀求著他。
求你!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蕭蕭以是淚如雨下,她的手握住了他的衣袖。
只是最後,當最後一口藥汁灌完後,她的面容卻是異常的平靜,只是死死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死死的看著他。
不一會,她的裙下慢慢的滲出了血色。
而男子已經毫不憐惜的把她丟回床上,冷冷地看著她。
她的手哆嗦的去摸,想要感受著她的孩子。
烏紅的潤溼,黏稠地沾一手。
女子見她如此,冷哼了一聲道:“蕭蕭,不怕告訴你,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鏡的,是你在外面偷人而落下的孩子,你還記得,那天夜晚……那幾個粗壯的男人嗎?怎麼樣,他們服侍的還好嗎?舒服嗎?本來我也很想讓你的孩子留下,可是……鏡不給呀!沒辦法,不乾淨的人,是不能夠留在鏡府的,免得你以後拿一個雜種來威脅我們,只好這樣了……等我跟鏡成婚了後,你要多少個孩子,本小姐都可以找男人成全你哦!喲呵呵呵呵!”房中頓時揚起一抹鬼魅般的笑聲,笑的讓人如同站在墳墓中,看著墓中的女鬼抓著自己的腿,不讓離去。
蕭蕭停下了動作,讓那鮮紅色的血充斥著她的裙襬。
“啊——!!”房中揚起一抹痛入心扉的叫聲,卻又看似哭聲。
女子看著眼前,滿身鮮紅,血的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頓生渾身寒毛豎起,便讓身後的男子喂她吃下一顆藥,便拉著他離開。
走出了房間,女子撕去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她那清秀的臉龐,只是臉上的神情卻盡是嫌惡,而她——便是藍鳳國的公主——藍雨夢——一切仇恨的此作俑者。
而跟在她身後的便是已被權利矇蔽了雙眼的夜——
大婚當日,
認識的人紛紛同來恭賀,可是在中原,三月他們認識的人不多,有的也只是青樓裡面的姑娘們吧……所以鏡府現在可是熱鬧非凡啊……
男賓們個個都笑開了懷,但恐怕只有他不是吧——
一個悶啃之後,便坲袖轉身離開,所謂眼不見為淨啊!
一頂花轎,依時的到達鏡府,一段紅綢,一頭在轎中新娘子的手中,一頭握在了鏡空瀲手中,要隨著他的牽引,步入鏡府,拜天地高堂,拜完便把新娘子送入了洞房。
眾人立即是嬉笑一片,而來這裡參加婚禮的賓客卻大多數是鏡空瀲在西域而來的朋友,而他的父親跟母親卻是來了之後看了一眼,便沖沖的離開,只留下月娘那不捨的眼神……
而鏡空瀲的父親卻是怕自己的妻子到時候又鬧出什麼笑話來,所以才帶她離開。
只是他們的離開卻沒有影響道婚宴的熱鬧,周圍盡是歡天喜地的喜慶。
一路行去,大紅的燈籠,大紅的綢緞,大紅柱子,漫天盡是一片紅色。
可……
廚房裡面盡是忙碌的一片,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走進來的女子,只見她身穿著一聲半新的綠衣,看似在笑,卻是笑的讓人渾身發毛,臉上那大大的烙疤卻是恐怖異常讓人寒毛卓豎。
綠以裙下卻有著那淡淡的血色,帶著些血的腥味。
一些人看了他一眼,便沒有注意她,以為是夫人一時好心,又不知道從那裡撿回來的醜丫頭。
“這位大姐,讓蕭蕭來幫你吧……”女子走上前,跟在一邊忙碌端菜的雪煙獻媚的說道,只是眼中卻盡是奸詐跟憤恨,嘴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