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才逛一會兒,我又犯困了。
劍銘看我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眉毛一下子就皺起來,怎麼也不肯讓我回去睡覺。我哭喪著臉哈欠直扯,迫於劍銘的淫威,不得不迷迷糊糊地跟著他。
後面,劍銘看我困得站著都能睡著的樣子,終於感到不忍。雖然有些疑惑,但他老人家還是大發了一回善心,放我回屋休息,自己又去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接著,我便又睡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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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劍銘卻還沒有回來,我再也沒有了睡意,於是起床收拾,準備去找劍銘。
現在劍銘會在哪兒呢?
我有些好奇地猜測,臭小子怎麼還不回來,快點帶我去吃飯。
正仔仔細細地打理著自己的頭髮,突然,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上我的心房,就感覺心被猛的一抓,然後絞痛迅速擴充套件到了全身。
好疼啊,這是我無法忍受的疼痛,尖銳得似乎抵達了我的絕對極限。手中的梳子都被我甩到了一旁,我的身體絲毫沒有了力氣,彎腰抵著桌腳,幾乎連靠都靠不穩。
可這樣的疼痛並不是轉瞬即逝的,我疼了相當長的時間,最後連呼吸都無法進行,就只軟軟地蜷在桌腳,痛得連想死的心都沒有了。
劍銘,我好痛,你在哪裡啊?
深刻的疼痛依然沒有一點減輕,甚至越來越烈,那股怪痛一波一波地湧來,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恨不得滿地打滾來減輕這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