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
我明白了,達菲斯的禁忌血統,難怪不來找我麻煩!這大陸第一的邪法師完蛋了,嘎嘎~
直到一具豔紅得金光發亮的盔甲從血泉口慢慢湧現,一接觸到空氣裡的金光,盔甲上的金紅色慢慢乾燥,變成暗金色,而殿頂的金光也在盔甲上留下了雲轉霧繞般的複雜紋飾,等到整具盔甲外表全變成金絲纏繞的暗紅色後,血泉裡翻滾動靜才停下,梵音漸隱漸止,充斥著血腥與凶氣的盔甲靜靜浮在上面,等待它的新主人。
唔,怎麼這麼小,頭盔、胸甲、腰帶、盾牌、護腳還有一把大刀,合在一起還不到我一半身高,這真是傳說中的獸王印信?很不想相信,但,它確實是。
怎麼只有六樣,典籍上明明說有七樣的說,不過,就這六樣東西它們就能夠成就一個獸人了!好人總是有好報滴,我開心地想著,因為它現在完完全全地屬於那個好心腸滴啞巴獸人了!其他人搶了也沒有用,哈哈,因為力量的激發被限制了使用者!
直到七個獸王神像的紅光停止,我才敢靠近去拎浮在血泉上的盔甲。
我的手才碰上鎧甲的表面,倒黴的事突然又降臨到我的身上。
那時,我正彎腰前傾想看清楚獸王盔甲上面的暗金花紋,想知道它為何如此‘瘦小’原因,只猶豫了那麼一秒秒的時間,哪成想到異變就這麼發生:我的背上一陣劇痛,火辣辣的疼!
七獸王紅光掃射被TMD不知名力量給再一次啟動!我都已經在秘境資料的提示下,先等著七獸王頭像的紅光結束,而且用的又是正統王族的血,還用加了龍族金水的血清除雜質,為什麼還要吃這個苦?
這種痛,我很有體會,我身體裡那股子邪火折磨我時就這樣子燒的,當初那盞魂燈印入我的手心的時候,就是這麼難忍的。。。所以,我痛得滿地打滾,痛得嗷嗷大叫,痛得直撞石柱,痛得暈過去又給痛醒過來哀嚎不停,諸如此類種種反應都是很正常的,‘正常’到我直罵賊老天為何受折磨的總是我??
很久很久以後,我全身痠痛地趴在某根石柱旁邊,已經痛得連呼氣的力氣都沒有,手指頭都難以動撣的時候,那股子突如其來的痛才停止。感謝達菲斯,真的要謝謝他!要不是多年非人折磨,這樣的痛我哪裡忍受得住?難怪那隻該死紅毛怪不願意進來,原來他早知道他身為獸人都逃不開這變態的折磨!
難怪秘境典籍上說,只要是獸人都可以拿獸王印信,NND,原來只要進了這裡,誰也逃不掉!
看著石臺那頭的獸王神甲,這還能不神麼?我都沒碰到它就讓我吃了這麼一個大虧,要真的拿到手裡,還不定要吃什麼罪呢!我拼命地吸氣呼氣,等到手指頭能動的時候,摸索著拿出戒指裡的特效恢復體力法力去痛修復的強力藥水,躺在地上慢慢地喝著,芳香撲鼻,珍貴的雪蘭花呀。
我心裡是一點都不敢多想,也許那個獸王的詛咒是真的也說不定,有些敬畏地看看頂上那七個頭像,我斂眼收心,再不敢有半句不敬的誹語。
吃一塹長一智,我退到數米遠外,掏出如意金手,這時候,誰還管做不做噩夢,那種痛,比日日夜夜噩夢還要恐怖十倍百倍千倍!
我的小聰明,在偉大的無所不能的獸王面前,不是對他的威嚴的汙辱,而是一種褻瀆!
我的如意金手某一隻,血味可是它的最愛。
從我踏進迷魂石碑林的那一刻,我就該有覺悟,這如意金手碰上某些古怪的東西會很自覺地興奮激動亢進!
So,明明我瞄準的物件,是血泉上的獸王神甲,那金手自動自發地刷地一聲沉入血泉之中,濃重的兇意與血腥猛地擊中我的意識,腦門一陣陣發昏,從骨子裡升出一股壓迫性的排斥感,比之前的梵音吟誦更恐怖更直接的殺意侵襲!
明彩晶玉製成的小坎肩在衣服裡面不停地發熱發燙,從背脊上傳入一股清冷再次迫近我的後腦勺,而左右手臂上方束著暗影清心精魄手鍊的陣陣涼意不斷地瘋狂地湧向我的眉頭,讓心神大亂的我還能保持住一絲清明,這才使得我有機會,立即中斷對如意金手的控制,阻止它對我的神志影響。
即使我已以最快的速度掐斷了與如意金手之間的聯絡,不料,先前歡快過頭的金手在進入血泉之時,已把虛弱的我帶飛,飛行的方向不巧正是血泉口。
撲通一聲,我再次中大獎!
那具獸王神甲,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我壓住,這下好了,碰到了這件容不得他族褻瀆的神器,我的小命哪裡還保得住,痛也痛死我先!
果然,背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