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整個腦袋都困在了蔓藤圈裡,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光,也呼吸不到新鮮地空氣,我全身疼得厲害,頭昏腦脹,耳朵哄鳴,不知道其他人在哪裡。這個時候,誰還管燕不歸的夜晚還是白天問題,吟唱一長串熟練的咒語………光刃,我的小命可就全指望著它能割斷這些要人命的蔓藤。光刃似乎有效,也沒有新的蔓藤增加,我感到蔓藤的力道鬆了一些,便努力掙扎出一塊更大的空隙,緩過一口氣,伸出右手猛拉,終於拉出一個口子,兩手同時使力,撕開了貌似堅韌的蔓藤圈。
頭鑽出去,看到小黑地黑泡大眼,正想說話,就吃了一嘴巴的沙子。
在漫天的風沙中,我地身子被颶風吹得飄在空中,這時,蔓藤則成了救命的工具。儘管狂沙吹痛眼睛,我還是看清了找我麻煩地人是誰。
希望神殿地護騎納卡奇娜和七大精靈長老。
他們沒有動手,這場風沙是因為我使用魔法召來的,使用自然系地魔法而沒有觸及不成文規定的法師,正是其中一個穿綠色法袍的。
司葛兒他們與納卡奇娜他們都在等燕不歸的風沙停止,而戰鬼等人正手持刀劍試圖砍斷困住我的蔓藤,看到我出來,個個興奮地大叫,引來了更大的風沙,才有所收斂。我走進那些人,才看清幾個精靈長老身上或多或少留了些傷口,胖老闆的圓臉上劃出了一道細痕,藍卡斯頓繼續用劍指著穿銀色長袍的某個精靈長老,坎樸託則到現在還把手放在那個穿綠袍的長老脖子上,惡狠狠地怒容像是沒有注意到,其他三個長老的法杖抵著他的後背心。
司葛兒也沒有閒著,眼含冰霜冷冷地瞪著納卡奇娜,他手中有把鋒如雪芒的銀劍,垂下的劍端尖細而燦亮。那個死老太婆,正護著某個長老為桑萊德施展法術,修復他殘破的身體。
都亞和絃一站在司葛兒對面,以他們的立場,自然也是我的敵人。
這些人不是沒有動手,而是礙於燕不歸奇特的禁制,不得不住手,每個人都在等待天明。
頭痛,不論從數量上,還是從質量上,我的敵人都比我的幫手要厲害。等到他們把桑萊德治好,一個重生的強大龍語法師,抬抬手指就能把戰鬼他們給掃平了吧。桑萊德那傢伙,一醒來就極度囂張地給了納卡奇娜一記耳光,怪罪她來得太晚。長老們與桑萊德又是井水不犯河水,像是各自為政,但是,七大精靈長老礙於某件事,他們選擇漠視司葛兒的命令而聽納卡奇娜的,納卡奇娜在司月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卻要看威頓龍語法師桑萊德臉色,我的頭更痛了,這什麼破利害關係!太陽沒有升起以前,大家先耍一會兒嘴皮子。最先開口的是司葛兒,他問七大長老為什麼,長老們超酷,除了尊稱他為王之外,旁的啥也沒說。胖老闆則揮手讓矮人們把藥分下去,囑咐他們去請大祭司出來,因為司月精靈們打上門來了。
藍。卡斯頓勸坎樸託不動,便以他特殊的身份質問納卡奇娜對我的傷害,他說兩王國重要人物都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對威頓王族的重要意義,老太婆對我狠下殺手將受到嚴厲制裁。
納卡奇娜狡猾地回答,他們只是根據雙方協議,要拿回屬於司月王國的寶物,絕對沒有傷害我生命安全的意思。
藍。卡斯頓急了:“納卡奇娜大人,艾爾塔大人已將封魔法杖的詳細情況向大祭師和精靈女王,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件禁忌神器已經完全認主,而且屬性是神聖光明的,符合大神們的神義與宗旨,執法者聯盟也已經裁定封魔法杖的主人為莊。洛法,貴國與會高員當時也是同意的!”
“我國女王是非常尊重執法者聯盟決議的,卡斯頓騎士大人。我並沒有說,我是為了封魔法杖而來。”納卡奇娜繃著的臉沒有一絲笑容,在幽藍的月光下,極為陰沉,她說:“我得到確切資訊,莊。洛法小姐曾經進入過諸神神殿亞克羅斯,又或者是用某種特殊手段,可以進入檢視。只是想向這位神奇的洛法小姐,拿回屬於本國的那份神之饋贈而已。”
當時聽她那一說,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張大嘴巴,吃驚得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要說亞克羅斯神殿吧,我連個鬼影都沒見過,她怎麼栽贓我也不怕;可是,她的猜測,無限接近一個事實,我見過通神塔上真實的秘境,不單如此,我從很久以前起就可以用意識進入秘境寶庫。
如果她夠大膽,把亞克羅斯神殿猜成秘境,我這輩子就等著被人追殺瓜分吧。
胖老闆嘿嘿冷笑數聲,介面:“別信口開河,人家小姑娘可受不起你這頂高帽!”胖老闆的意思就是要納卡奇娜拿出證據,不知道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