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們理解,我並沒有站到其他人那一邊。回過頭,只見阿豫低著頭,默默地不說話,長髮的陰影遮住了他的臉色,對著他的頭頂,我煩得直抓頭髮,他到底又哪裡不爽?
7…28 誤會重重
7…28 誤會重重 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普列和優一句話也不說,亞斯躲得遠遠地避開這次是非爭執,米芳聽了我那番兩種不同性質信任言論後,忽地笑彎了眼,一副疑惑開解的欣喜,輕快地問:“精靈族的祭司與族長早已下達嚴令,大陸上所有的精靈王族與平民,一經發現持有龍弦鈴鐺的你,就地格殺奪回精靈族密寶,你知道這其中的兇險麼?這樣也沒有關係嗎?”
我知道形勢很危急,你們這麼急匆匆趕回風之,我也深知其中原因。思圖爾嘉城那一夜的神官廷議,我的莽撞與衝動,無形之間已把我推上了風頭浪尖,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有心人士的注意,即使阿豫再怎麼地挽回,懷疑終究是懷疑。
可是,我不想過那種緊張的生活。
就樓上那兩個人,他們要逮我,那還不是一根指頭就能擺平的事,犯不著這麼迂迴。我說我相信某個人在他眾所周知的人格,不是沒有道理的。唉,米芳,我知道你們緊張我的安危,也不用這麼草木皆兵吧?
“應該、應該沒有關係的,他們這會兒不搶,我想以後也不會來搶的。還、還有,我真的只是請他們來抓賊的,我想他們對這種事比較在行,他們一定能發現我們找不到的蛛絲馬跡,一等那人抓到,呃,我想就是我留他們,他們也不會留下的。你、你們不用擔心啊。。。”
去他媽媽的,我唾棄我自己,我鄙視我自己,他們生氣就生氣,讓他們氣去好了。我又做錯什麼,我幹嘛低聲下氣地解釋,真正氣死我!我跺跺腳。頭也不回地衝上樓,抓那個瘋子去!
“莊莊。你要記住,艾爾塔是精靈這一族的守護精靈,你知道他天生的使命是什麼嗎?”米芳地問題好奇怪,艾爾塔是大陸的守護精靈之一,跟我、跟這一個夜晚有什麼關係?
看著樓下的人。雙親早已回了房間,大廳裡地五個人,形態各異,卻不願把他們隱藏的秘密說破,我停在樓梯上,儘量輕鬆地回答:“米芳,不要想得太複雜啦,真地只是一件小事情。”
本來沒事,都要被他們這麼緊張的反應給整出事來了。艾爾塔站在窗外,東察西看,想找出什麼端倪。只是那個司葛兒,我早知道他不會老老實實地待著。只不過沒想到他比更年期婦女還要三八。坐在我的床頭東摸西摸,嘆氣連連。聽到我進門的聲音,都不做掩飾,高聲取笑:“我說莊莊,這裡到底是不是你房間?這麼素簡,嘖嘖,胭脂水粉什麼的沒買吧?一點不像姑娘。”
這兩個一點也像要捉我回司月交差地樣子嘛,
“我像不像關你什麼事?”我衝過去,地關上抽,把他推到艾爾塔那邊,“找你是讓你來幹活的,不是讓你來三八的!”
今夜的司葛兒,淺眉秀鼻,薄唇雪膚,簡單的素色長袍,由他穿來,竟有一股子難得的清雅遺世味道,氣質乾淨得純粹,如果他不發花痴就太完美了。只見他微微一笑,盛世芳華盡在一眼一眉間,難掩話裡笑意:“三八?”
“就是。。。算了,跟你解釋你也不懂!”要我說我還真說不出來,扭頭問窗邊的人,“艾爾塔,你查到什麼沒有?”
“啊,莊莊,我研究了一下,伊特禮斯大法師的佈置很完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個人用的是空間魔法。”艾爾塔靠在窗邊閉目沉吟良久,才緩緩開口說出一個不可能地猜測,跟老師一樣的說法。
切!鄙視,誰這麼無聊有閒拿空間魔法不當回事,只為不記名地送一束花?有這麼多空間卷軸,還不如給我得了!
“喲,莊莊,看不出來你行情蠻好的嘛,這個送花人這麼狠下本錢,倒真是個有心人吶!
司葛兒變調地聲音悠悠響起,內容刺耳之極。。。我回頭一看,這花痴居然跑到我床上去了,我非讓母親把床罩什麼都換了,省得我也染上花痴病!我擺明不信艾爾塔的猜測,艾爾塔笑笑,如清風如明月,柔聲解釋:“我也沒說一定是用空間卷軸進來地,如果真是今天你猜地那個人,那他可以高價僱請龍族的人來做這件事。”
這更不可能了,誰吃飽了撐著找貴得要死拽得要命地龍族人來做這種傻事?那人不是痴了就是瘋了,那天看那神經病還挺正常的。所以,我還是堅持相信,這屋子裡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密道!
“莊莊,你想想,如果不是龍族人,怎麼可能當晚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