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跳入海中,生下了你。你卻被及時趕到了青木先生所救,帶回青木島,傳授你忍者絕技!”
安奈凌子心中暗自吃驚,怎麼師傅什麼都對他說,心裡暗嗔道:“師父,我看回去你怎和我交代?你不是答應我不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世嗎?”
服部半冢的目光從安奈凌子的臉上向下滑去,一直落到她隆起的半球形上。安奈凌子心中又一陣噁心,下意識轉過身去。
“哈哈……”服部半冢笑道:“凌子小姐,只要我這次能夠配合天麻帝國擊敗天丘七城,回去之後我拿到兵權,以後我就會是扶桑新的大王了!不知到時候,你想要什麼賞賜?”
一邊說著,服部半諡挨近了一點兒安奈凌子。
安奈凌子將身子向旁邊閃了閃,與服部拉開了一段距離,道:“那恭喜服部將軍了,我不需要什麼賞賜,只是希望能夠重回青木島,煉功隱世。”
服部半冢身ti又向前靠了靠,嘿嘿笑道:“凌子小姐,說句實話你不要生氣,其實我早就勸過你師父青木,青木島雖然名叫青木,連一棵樹都沒有,光禿禿的島上多麼寂mo,哪裡比得上扶桑熱鬧,而且到時候我成為了扶桑大王,你要什麼我都會滿zu你……”
安奈凌子看服部半冢越來越得寸進尺,只是礙於他與師父的關係,她不能動手,其實在心裡己經把服部冢殺了一百遍。她笑笑道:“青木島在別人眼裡看起來雖然寂mo,但對於我們修行的忍者來說,那可是煉功的極好地方,這一點,那些無知粗俗之人怎麼會知道呢?”
服部半冢明知安奈凌子是在罵他粗陋,他還是涎起諧嘿嘿道:“凌子小姐果然是高人,不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既然生在世上,光隱世不出,即使修煉到天忍者又有什麼用呢?”
安奈凌子瞄了服部半冢一眼,微微冷笑一聲,望著大海嬌嘆一聲道:“要說無用,即使享盡榮華富貴,死後還不是一樣灰一般灑進大海,屍骨無存?那還不如早死了!”
服部半冢見安奈凌子的話越來越凌厲,心中不免有些無趣,不過被安奈凌子的mei色所吸引,膽子也越來越大起來,自恃他是安奈凌子師父的好友,安奈凌子不會把他怎麼樣,哈哈一笑道:“死又算得了什麼,只要享盡人間極樂,死也無憾,比之在苦島之上寂mo千年,還要jing採一些。我看凌子小姐,不如跟我在扶桑享盡極樂吧!”他說著,將一隻手搭向安奈凌子有著美麗弧線的肩頭。
不過,他的手眼見就要mo到那令人銷hun的身ti,但是眼前忽然一閃,安奈凌子卻在他眼前憑空消失了,正在他驚訝之時,忽聽船尾傳來她悅耳的聲音:“服部將軍,請你尊重些!凌子謝過了!”
服部半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笑道:“凌子小姐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安奈凌子的聲音又傳來:“那就好,服部將軍還是早些回艙中休息吧!這海風強硬,對將軍的身ti沒有好處!”
服部半冢微微一愣,只好轉頭向艙中走去,邊走心中暗道:“小妞,跟我玩兒捉迷藏,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做我的跨下之人!”
安奈凌子身形重新回去船頭,她看了一眼因為服部半冢剛剛走過因仍在晃動的艙門竹簾,冷冷一笑,心中暗想若是這傢伙在跟她動手動腳,她就報告師父和他不客氣了。
海風仍在吹著,吹起她的一頭秀,她忽然有些想念小時候,一個人在青木島上的快樂日子。
那時候,她還是剛剛開始修煉的普通忍者。不過她的天姿極好,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己經達到了其他忍者修煉十年的功夫。她還清楚的記得,每當她練功完畢,都會爬上島頂,吹著這同樣的海風,看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還有海上來回飄飛的海鷗。
她至今還不太明白,為什麼外面的人稱呼自己為鬼忍者,她也曾問過師父,但是青木師父卻總是不告訴她。只是跟她講:“天忍者與鬼忍者沒有什麼不同,你是世外的隱士修行忍者,不要太理會世俗上的看法。”
青木對她很驕縱,也很疼愛她,在她眼裡,他就像一個好父親。青木還經常跟她講:“凡事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見,做事要隨心而動,隨意而動,不要被其他的什麼束縛住手腳。”不過,現在安奈凌子對這些話卻有了一點懷疑,因為青木還從小要她尊重師長,不得違背師長的命令。
“假如師父的命令我不喜歡,那我該怎麼做呢?”
安奈凌子喃喃道。她心裡很猶豫,似乎不知道現在怎麼做。就向那海浪濤濤的大海,永遠不知道向哪裡奔流。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