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問,怎麼了,不'炫'舒'書'服'網'嗎?
哼!我用鼻子重重地吐了口氣,推開他仰著頭看著他,我都知道了!
他一愣,你知道什麼了?
我把面具扔到椅子上說道,當然是你保送去C大研究所的事!這麼重要的事你沒告訴我。你去了C大,就會待在A市,之後我們就要分隔兩地,一年,不對,或許是幾年,都已經有這種結果了,你卻瞞著我!
我是想好好跟他說的,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生氣。我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氣他瞞著我,還是因為白天想到了將要分開而心懷著不安和恐懼。
短短三天的分離都已經感覺那麼糟,要是那麼長的時間又怎麼受得了?
我繼續說,要是分開在兩地,你一定會招蜂引蝶,周圍肯定會圍滿穿白袍的姐姐妹妹。電視雜誌上很多這種故事,再恩愛的一對也逃不過時間和空間的阻隔。不行,要不我輟學跟你一起去?還是你不要去?不行,男人在人生路上就是應該朝著自己的目標充滿熱血地奮鬥,我又怎麼能攔著你。“不用擔心我,放心地去吧!”我知道我應該這麼說,畢竟這才是對的,但是怎麼可能不擔心,那麼長的時間,那麼遠的距離。可是,應該怎麼辦,或者是忍過一年,然後和你一起去A市?
我這個人邏輯性不強,說到後來已經嚴重混亂,從對他說話變成了自言自語。
秦科握住我的手,打斷了我的自說自話。
他敲我的腦袋眼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