匭胍�禱尋。〖詞故竊儻按蟮娜耍�膊荒鼙Vぁ���
我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為眼前的這個老女人打抱著不平,最後終因接不上氣而不得不停下來。
我換了換氣,感到腦袋輕飄飄的,大腦嚴重缺氧。
“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現在到底多大年齡?”
“二十八歲。”那個已經頭髮花白的老女人沉重地答道。
“我發誓,如果我有一天能夠有機會去你們的世界時,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發明這測謊器的人立刻消失掉!”我憤怒道。
“有機會的。我就是為此穿越而來。”老凌凌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但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於是便問:“可是,你是怎麼找機會接近的凌凌?她平時都一直被看得很嚴的。”
“如果你稍稍留意一些就應該知道的,前幾天,凌……小時候的我曾經跟蹤過你,一直到了你的學校門口。就是那次小凌凌單獨的外出,給了我絕好的機會。”
我想起了在計程車上時,那張寫著這裡的地址,後來被小凌凌一口吞掉的紙條,想通了很多:“所以,你就給了她那張紙片,讓她帶著我到這裡找你?可是,為什麼要把我捲進來?為何不直接在那晚就對小凌凌下手?”
“因為,我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我還覺得有挽回的餘地。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你的愛救了我們。”
“難道我真的那麼重要嗎?”
“你在那個世界的位置無人可替代。”
“……”我無語了,“可是,我根本就沒去過!”
“我說過了,會有機會的。但首先,你必須做好必要的準備。其實我們都屬於那個世界。”
“她也一樣嗎?”我指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小凌凌問道。
“是的。她的身上蘊含著無限寶貴的潛質。很快,她就會被一個人帶走,成為我們那個世界新的一員,然後是你。”
“被誰帶走?”我忙問道。
“我。”
這時,外面響起了尖銳刺耳的警笛聲,亂哄哄的,聽起來至少有四到五輛警車。
“你怎麼辦?警察到了。”我慌了起來。
“他們要找的,大概是一個被懷疑擊昏了家長,又帶著自己輔導的小學生潛逃了的家教,對我而言無關緊要。”
“可是你也不能就呆在這兒,你的身份也非常值得懷疑的!”我不放心道。
“沒關係。幾分鐘後小凌凌就會醒過來。而我則會在某處掀開地道的入口,遠遠地離開這裡。只要幾分鐘,真相就會大白,你也會洗脫一切罪名的。”
我戀戀不捨地望著一眼熟睡中的小睡美人,握了握她溫暖的小手。
“沒什麼,這不是最後的告別,現在,從正門出去吧!”
“老管家。”老凌凌拍了一下巴掌,那隻老猴子就銜起了一把鑰匙蹦跳著下了樓。
“那你保重,凌凌。”
“如果順利的話,幾小時後我們就會再次見面的。”老凌凌說道。
我下了樓,打著手電來到正門口,猴子已經將門閂上的鎖開啟了。我毫不費力地撤掉了門閂,開啟了大門,從容地舉起雙手,朝包圍在外,荷槍實彈的警察走去。
☆☆☆☆☆☆☆☆
十二個小時後,隨著小凌凌和少婦的相繼甦醒和作證,我被釋放了。
後來,聽“老肥”他們說,當晚的無線電廣播曾經突然中斷,插播了一條全市緊急通緝。而通緝佈告的主角,就是我。
就這樣,我的人生閱歷日趨豐富了,大四這一年寒假期間,還陰差陽錯地做了一次風風光光的通緝犯。
2008年1月21日,大雪終於徹底停下,我決定離校回家了。
那天早上,我收拾好了行李,裝在了一個大紙箱裡面,用膠帶封好。
天助我也,嚴寒雖然帶來了麻煩,但也提供了一些特殊的便利。從宿舍樓下到學校門口那段長達二百餘米的水泥路,表層結了厚厚的冰蓋,人走在上面需要十分地小心。我心生一計,將幾十斤重的紙箱放到了地上,用腳輕輕一推,就能向前滑出十幾米的距離。
這下可省了我不知多少力氣。
在學校大門外,我的紙箱滑出不遠,突然被一雙小腳停住了。
是凌凌。兩個凌凌都在。
老凌凌精心地梳妝了一番,變得美麗了許多,圍著綠色的圍巾,還換上了一件得體的棉大衣。小凌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