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蔥蔥,蟬鳴不停。有些上了歲數的大樹已經用木頭圍欄圈住保護了起來。
我們參觀組像是一個師生組成的小團隊,除了我們四位成年或準成年人之外,全都是些小孩子。我們受到了校主任的接待,她帶領著我們一路穿過木頭頂棚的走廊,一直來到了教學樓之前。
一幅幅熟悉的景設不斷地喚起我們的記憶。教學樓只有三層,外皮是古舊的橫條木式的包被,上面鑲滿了方格木框組成的玻璃窗。樓梯設在樓梯內部的一端,在這裡,我們停下換了拖鞋。
小凌凌她們自然對這種結構的建築很是新奇,換上了格子櫃裡的拖鞋,小心地在鋥亮的木地板上踩來踏去,入神地傾聽著“咚咚”的悶響。
雖然今天是週末,但還是有許多教室裡熱熱鬧鬧的,原來是一些路遠沒有回家的學生們留在了這裡。課間時間,他們好像是在自由活動,大介帶領的三隻蘿莉毫不客氣地加入了進去。
“你們也去玩吧!”曉彤在一旁鼓勵小凌凌她們道。
學生們都在捏橡皮泥,這個顯然是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的。看到她們融入了氣氛中之後,我們大人們就繼續交談起來。
他們的座位都是單人單桌,教室的後黑板上,貼滿了學生們充滿童趣的畫作和範文。黑板下面,一排矮櫃靠牆佈置在黑板下面,裡面存放著學生們的書包。
陳海客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這時便趁機提了出來:“總是在動畫片裡面見到小女孩兒們都是揹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紅書包,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習俗呢?”
經他一提醒,我也發現,櫃子裡的書包款式差不多都是相同的,質地全是油亮的皮革,寬度大約比A4紙的長度多出一點點。別看櫃鬥裡一共有三十多個書包,顏色卻只有紅黑兩種。
曉彤告訴我們:“在日本,小學生的書包質地和款式都是統一的,外形有點像拱頂的小房子,外面標註著學生的名字,有些甚至在側兜裡面還配有GPS定位系統。紅顏色的都是女孩子的,男孩子則統一使用黑色的書包。除此之外,平時你只有根據書包上不同的裝飾物,才能分辨出各自的小主人。不要小看這些書包,這對於每一個孩子都是一件大事呢!”
“我也覺得,像這樣的一個書包,一定價格不菲吧?”我猜道。
“那是當然。價位一般都在兩萬到十萬日元(円)不等。就拿中等的來說吧,我曾經去過東京銀座商業區,那裡的學生書包價格在44000日元左右,約合人民幣三千元。別擔心,這樣結實耐用的書包足夠一個孩子用上六年了。”
“那麼,給孩子買書包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書包都會由父母或其他的長輩親戚作為禮物送給孩子們。當你擁有自己的書包時,一定就是最最幸福的時刻。所以,上學前的日本小孩子,都會無比憧憬背上書包的感覺。”
我不禁想起了《蘿莉的時間》裡面,九重凜背起書包,翩翩起舞的情景。精心裝點的書包、笛子、文具盒、手機,這些已經成為了小蘿莉們必備的萌殺輔助工具。
整間教室的通風性極佳,站在走廊上,可以穿過另一側的玻璃看到對面的教學樓。
我止不住多看了幾眼後櫃旁邊的地面,在印象中,當年梨沙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被推倒的。激萌的蘿莉無論何時都那麼富有殺傷力,即使被推翻在地之後,那一對水汪微怒的秋波,依然會將你萌殺到底……
主任告訴我們,當年,影片中的教室正是在三樓的這間屋子裡取的景。
哇!平時只能在螢幕裡面看到的東西,今天居然已經是身臨其境!我再也抑制不住,噔噔噔地買著急促的腳步,興沖沖地登上了講臺。
想當年,小澤徵悅扮演的菜鳥老師三輪元就是站在這裡,面對著無數的學生和家長的。我曾經看過幕後的一些報道,其時的演員,不光幾乎所有小孩子們都是山口縣當地的小學生(梨沙子、友理奈和千聖除外),就連家長們的身份也都是真實的,難怪演繹出的純真感覺讓人察覺不出一絲的造作。拍攝家長會那段戲的時候,一些家長們由於感同身受,入戲過深,免不了把可憐的小澤徵悅當作了真實的發洩物件,狠罵圍攻,以至於“三輪元老師”最後面紅耳赤,難堪至極。
想想看,如此一部小成本的公益影片,能夠被日本大名鼎鼎的文部教育省提名推薦,那絕不是蓋的。
今天,當我站在這講臺上之時,雖然物是人非,但孩子們的歡笑依舊延續著,沒有任何改變。靠窗的那張桌子,曾經是梨沙子抱臂端坐的位置,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