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不太方便,遲些時候再和你說,方華,如果你夠聰明,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知道你們幫蔡軍制造新身份,犯了多大的罪嗎?”顧耀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嚴肅,不再給顧方華說話的機會,直接把手機給掛了。
“怎麼辦?”素素和顧方華落在人群后面,見顧方華掛了手機,問道。
“看來,某些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多了。”顧方華衝素素露出一個苦笑,“老婆,看來我們有麻煩了呢。”
素素聞言,沉默一下,然後拉著顧方華的手,“不管做什麼,都有我的一份。”
素素的言外之意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顧方華摟著素素,嘴角含笑,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蔡軍被帶回了部隊,立刻進行秘密的審訊,由於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部隊倒是沒有對他用型,只是讓他將自己看到的資料給背出來。
那裡面的東西是萬萬不能背的,一旦背出來,自己只可能死得更快而已,蔡軍笑笑說自己不記得自己看過什麼資料,負責審訊的人自然是大怒,可想到上級的吩咐,壓了壓火氣,又好生好語的和蔡軍做政治工作,要他將自己看過的資料說出來。
在蔡軍進了審訊室後,素素和顧方華連忙託關係,別人他們可以不管,可蔡軍他們不能不管啊,他們的最大的關係,不就是周老嗎?
對於蔡軍發生了什麼,素素和顧方華裝出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樣,去求周老利用自己的關係幫幫忙,周老人老心可不老,像他這種一輩子搞政治的,那一顆心長得,七竅鈴瓏,聽了素素和顧方華的請求,直覺這件不是那麼簡單,但出於對素素和顧方華的信任,他答應了下來,幫忙找找關係,別的不敢保證,起碼讓審訊的人不要對蔡軍用刑。
素素和顧方華在行動,吳剛也沒有閒著,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和好些國家的緊要官員都有接觸,想要找人幫忙,太容易了。
負責審訊蔡軍的人很鬱悶,怎麼短短的一會兒接那麼多上級的電話啊,平常那些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大人物,都親自打電話過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是誰的能量這麼大啊?
心裡再有疑惑,審訊的人也不會表現出來,只能好言好語的給蔡軍做工作,沒辦法,誰讓人家進了審訊室還有那麼多大人物關懷呢,他們還真不敢動粗,蔡軍自己是從特種部隊裡出來的,部隊裡的一些手段再清楚不過了,同樣的,一些規矩也清楚不過,有那麼些大人物稱腰,若是真的給人使了絆子,等人報復的時候,受苦的就是他們了。
這年頭,做政治工作也是一件累人的事,審訊的人說得口乾舌燥,蔡軍又何嘗不是昏昏欲睡,人說渴了可以喝水,三急了可以上廁所,累了可以換個人來說,自己呢,耳朵還得一直受著魔音的催殘。
“我說兄弟啊,你能不能停一停啊,你說得不累我聽著都累了,什麼政治思想覺悟,我比你都要高,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可我真的不記得我看過什麼檔案了,我在逃跑的時候,受到了重擊,你看我現在的模樣,就知道我過得不好了啊,在我甩掉了追我的那些人後,我不是不想和部隊聯絡,可因為身處大山,走了好幾個月才走出去,我當時第一件事就是想給部隊和家人報平安來著,可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又不能隨便的找個部隊說我是XX部隊的請收留我,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啊,後來經過一番折騰,我回到了四川,我一想啊,既然回到了老家,就回去報個平安吧,順便拿點錢再和部隊聯絡,可我一回到家鄉,發現有陌生人的氣息在我家附近出現,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所連累了老父老母,然後才沒和他們聯絡,我沒和他們聯絡,自然也就沒和你們聯絡了。”
“那後來是怎麼到的香港?”
“我以為你們都查到了呢,我回去後又不敢找父母,就躲著,竟然的碰到了給以前同學上墳的兩個同學,我一看周圍沒人,就和他們表明了身份,因為當時我落下了一身的病根,他們就想送我去醫院,可我覺得大陸這邊不安全,他們就提議送我去香港,我和他們說我是執行任務才出來的,沒想到受了傷,任務也失敗了,又聯絡不上部隊,所以才會在四處流浪,他們又不是部隊的人,才不管什麼部隊不部隊的,見我滿身是傷,就說先把傷養好再說,我一想也行,我跟他們說我惹了些麻煩不宜用原來的名字,於是就冒名頂替了一個失蹤的人,誰知道他會是個間碟啊,我頂替了他的身份,卻沒頂替他的記憶,於是在該和你們聯絡的時候沒有聯絡,你們一查,我這不就出問題了嘛。”
蔡軍苦笑,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