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嘴裡不自覺的就說出傷人的話來，
“如果你覺得累了，可以離開我，你不必用孩子來牽絆著我們兩個，我也不是因為有了孩子就能將就的人，你……”
“你閉嘴。”聽到她說離開的字樣，顧方華腦子轟的一聲，失控的大叫，怒瞪著素素，眼眶乏紅，“我對你的心怎麼樣你不知道嗎，為什麼你總能輕易的說出離開的字樣，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是我做得不夠好，才讓你這般不信任我嗎？”
素素被顧方華的怒吼嚇一跳，怔怔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顧方華如困獸般的在素素面前轉了兩圈，突然向床邊走去，開啟床頭暗櫃拿出藏在裡面的槍，走到素素面前，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你永遠不產生離開我的念頭，我設計你讓你懷孕，你很生氣是不是，來，拿著，這裡面有18顆子彈，朝我身上打，打到你滿意為止。”
素素被顧方華的動作給嚇一跳，“你瘋了啊，快放開我。”
“向我開槍。”顧方華緊緊的抓住素素的手，逼著她拿槍，“向我開槍，你不是恨我設計你嗎，現在，向我開槍，以洩你心頭之恨。”
“你放手，你放手，顧方華，你這個瘋子。”
“我就是瘋了，我要瘋也是讓你給逼瘋的。”顧方華拉扯著素素逼她向自己開槍，見她不肯拿槍，自己拿過，“好，你不肯開槍是嗎，我來。”
見顧方華將槍對著自己的大腿，顧不得別的，素素一把推開他的手，與此同時一聲槍響，床頭櫃上一個相框被打碎，兩個人都嚇一跳，素素氣得一巴掌甩到顧方華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
這麼多年，兩個人在一起，素素也有耍潑揍人的時候，但甩巴掌還是頭一次，因為打人不打臉，就算打臉，也絕對不是巴掌而是拳頭，這其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