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哥,是乖乖受死,還是要掙扎一番,如果你跪在我腳下叫我一聲爺爺,我就考慮給你個全屍。。。”
陳雷話未說完,忽然快速的向後退去,但卻還是晚了一步,右邊的手臂已經被宵風抓在手裡,他手下一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他的右小臂竟然被他生生掐斷。
他咬牙忍住痛,快速的向宵風襲去。
出忽陳雷所料,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有這樣敏捷的速度,而且他出手又快又狠,功夫似乎不在他之下。
正當他想凝聚了所有精神跟他交手的時候,宵風忽然一捂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一下讓陳雷撿到了便宜,伸手一拳直接擂在了他的心口處,他這一拳的力道猛烈迅疾,宵風的後背直接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張嘴就吐出一口血來。腿一軟,跪倒在地。
“還以為你有兩把刷子,原來是隻紙老虎。”陳雷哈哈一笑,從腰中抽出一把匕首,邊在自己的手心裡反覆擦著,邊邪邪的說:“看你長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要是把皮剝了還真有些可惜,不過,你別害怕,我會先弄死你,然後再下手。”
他上前一步抓起宵風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看著他,手中的刀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隻尋找獵物下口的蛇,不斷的遊走。
“你說,我是從哪裡紮下去會更讓你痛苦呢?”
陣陣鞭聲
他上前一步抓起宵風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看著他,手中的刀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隻尋找獵物下口的蛇,不斷的遊走。
“你說,我是從哪裡紮下去會更讓你痛苦呢?”
宵風卻看著他冷冷一笑,鮮血紅豔的嘴角因為這一笑而變得詭異起來。
陳雷暴躁的一刀紮在他的肩膀上,瞪著眼睛吼著:“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他無法容忍這個男人在這種的時候還可以這樣神情冷漠,好像陷入生死中的人不是他一樣。
宵風忍受著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似乎透過他看向了另外一個人。
“我笑你快死了,竟然還可以這麼囂張。”
“要死?要死的人是你。”
陳雷哈哈大笑,可是這笑聲剛到一半,身後寒氣突至,他反應極快的回過頭,手中的匕首從宵風的肩上抽出,帶出一大片血珠,匕首迎面撞上身後的一枚石子,在空中激起一串火花,電光火石間,他的手臂已經被震麻,匕首當的一聲落在地上。
他神色震驚的看向來人,又馬上轉頭看了看跪倒在的宵風。
這兩個人的臉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幻覺?
雙胞胎?
那人的個子很高,站在洞口擋住了大片的陽光,此時正悠閒的向他走來,閒適的像吃飽了正在散步的豹子。
“聽說你武功很高。”他鹹鹹的開了口,表情冷誚。
沒等陳雷開口,他手中一把深黑色的現代鐳射槍便頂住了陳雷的腦門:“我不認為有什麼武功能抵得過這個。”
陳雷的確抵不過,所以,他已經冷汗直冒,不斷的往後退。
“哥。”宵風勉強倚著岩石,虛弱的開口道:“別殺他,他知道鍾喻夕的下落。”
宵絕眉毛一皺:“鍾喻夕?跟她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咳了幾聲:“你的車上帶製氧機了嗎?”
“你的病?”宵絕眸光中閃過深黑的顏色:“帶了。”
雖然他身體康健,但是他的身上隨時帶著哮喘藥,車上永遠備著製氧機,他平時幾乎和宵風不怎麼見面,但這樣做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陳雷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忘記了他的存在,眼珠子一轉,剛要有所動作,忽然一聲悶響,一枚子彈穿透了他的右腿,他哀叫一聲,倒在地上。
開槍的人是宵絕的手下,此時四五個人一起從洞外湧了進來。
“把這個人帶到車上。”宵絕果斷的下達命令,而他自己則快速的來到宵風面前,將他扶到背上。
“阿風,你堅持一下。”
他揹著他快速的出了山洞。
“哥,他知道鍾喻夕的下落,不要殺他。”宵風在他的背上重複著剛才的話。
“我知道,你別再說話了。”宵絕眼中閃過疑惑,但很快就被滿滿的擔憂所代替。
“鍾喻夕不能有事,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他們所有人給她陪葬。”他終於虛弱的說不出話來,眼神都已經開始渙散,但依然是不肯閉上眼睛休息,他必須要從陳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