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睜開一隻眼睛裝成被他吵醒的樣子,“回來了?”
一個了字的音還沒等吐出,他已經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唇,像是飢渴的人忽然間看到沙漠裡的綠洲,他反反覆覆的蹂躪著她的唇瓣,深深的吸吮著,直到把她弄得痛出了聲音,他才肯戀戀不捨的放開。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和迫切,在看到她疑問的眼神時強壓了下去,伸手將她拉進懷裡,拍了拍她的背:“睡覺吧。”
他什麼也不願意解釋嗎?他最近在忙什麼,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打電話?
她有些生氣,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自己拽了點被子挪到了床的那一頭。
“生氣了?”他也厚著臉皮挪過去,從背後摟住她,薄削的唇貼著她的耳邊軟磨低喃,一隻手滑進她的睡衣,在那隻挺立的小山峰上揉搓。
他總是能輕易找到她的敏感處,然後一點點讓她從反抗到淪陷。
鍾喻夕經不住他的折磨,弓起身子,聲音軟綿綿的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正欲滑向她睡褲的手一頓,“我很忙。”
“忙也可以打一個電話。”她委屈的抽搐著鼻子:“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算什麼,我又不是小貓小狗,你想起來的時候逗一逗,抱一抱,想不起來的時候,就說自己忙。”
“哭了?”他將她的扔扳過來,支起半個身子看過去。
“我才沒有哭。”她抹了一把紅通通的眼睛,肩膀都跟著一抖一抖的。
他低笑出聲,拿開她的小髒手放到自己的臉上:“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不給你打電話,下次保證不會再犯。”
他認認真真道歉的模樣讓鍾喻夕再也氣不起來,但面子上還想要掛得久一點,一嘟嘴說:“以後每天不論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一定要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平安無事。”
他點點頭。
“口說無憑。”她從床上快速的爬起來,探身從床頭的抽屜裡翻出紙筆,然後撅著P股趴在那裡認認真真的寫起來。
寫完後往他面前一遞:“簽字。”
他狐疑著接過來,首先就被她的字雷倒,做出了一個很頭疼的姿勢,她眼睛一瞪,他立刻又乖乖的往下看。
原來是把剛才她說的話又重複寫了下來,他想也不想的就簽了字,她立刻小心的疊好,回頭警示他:“把眼睛閉上。”
他便閉上眼睛。
鍾喻夕下床找了處她認為安全的地方仔細的把紙片塞了進去,這才爬回床上。
他長臂一伸便將她圈住,這一次,她沒有掙扎,而是伏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心房裡傳來一陣陣有規律的心跳聲。
“這兩天去哪了?”宵風用手指梳著她的長髮問。
“和流謹在一起。”
他的口氣立刻就強硬起來:“以後少和流謹接觸。”
她不滿的問:“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流謹他的身世。”
宵風看了她良久,最後將她耳旁的一縷頭髮塞到耳後。
“流謹從小就對母親沒有概念,在他的印象中,他一直認為我們是同一個母親,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陌生了,陌生到沒有勝過有,皇奶奶寵他,陛下疼他,他根本就不需要有母親這樣一個人存在。更何況,還是一個不負責任,從出生就將他丟棄下的母親。”
鍾喻夕心裡難過,雖然她從來沒有怨恨過櫻井明美當初丟下她,但那是她,不是流謹,她瞭解流謹的性格,他一定不會接受,告訴他真相,只會讓他徒填憎恨。
宵風安慰的拍拍她:“你在皇宮裡呆了那麼久也該知道,那地方的等級觀念有多重,平民和貴族間的差距永遠是天壤之距。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那種受人冷落,遭人白眼的感覺,更何況是他,只是一個私生子。我不想讓任何人看不起流謹,我想讓他一直以一個皇子的尊嚴驕傲的活著。”
“你為他做的,他有一天一定會明白。”鍾喻夕不禁感動於他的用心良苦。
宵風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但願他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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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兩斷
鬱悶解除的清晨當然是美好的。
鍾喻夕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摸著腦袋說:“一點吃的都沒有了。”
“我已經在樓下的餐廳訂了位置。”宵風套上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