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看她一眼,卻發現她的眼圈通紅,緊接著,她忽然重重在他手上掐了一下,掐得他唉呦了一聲,剛想罵她一句,就見她已經轉過身,匆匆跑了。
他不解的看著她倉促消失的背影,摸摸腦袋,再一回頭,就見宵風的眼神正隨著她一起,彷彿突然飄向很遠。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鍾喻夕一直跑到小湖邊才停下,她一屁股坐在棧橋上,使勁的捶著身邊的木頭。
“死瘋子,臭瘋子,你去結婚吧,去娶那個什麼古麗吧,去當你的千魚島女婿吧,我才不稀罕你,我最討厭你,最不喜http://87book。com歡你了。”
她將身邊的小石頭一粒粒的往湖裡丟,石頭抓沒了,她又隨便逮到什麼就抓什麼,卻是**的怎麼也抓不動。
“臭石頭,連你也氣我。”
她恨恨的別過頭,一抹淺色映入眼底,她抓得哪裡是石頭,分明就是別人的鞋子。
順著鞋子往上望,還沒等觸及到對方的眼睛,身子忽然離開了棧橋,她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
“你瘋了,小心被人看到。”她緊張的捶著他的胸膛。
他也不答話,抱著她閃進一邊的林子。
這片林子蔥蔥郁郁的長在湖邊,生長的十分茂密,所以從外面很難看到裡面有人。
後背貼上乾硬的樹幹,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唇就被封住。
他的吻急切而渴望,像是飢渴的人竭力的吸吮著清澈的泉水,一隻手按著她的後頸使她更深入的配合著自己。
鍾喻夕忍不住唔了一聲,輕顫的睫毛上掛著細微的緊張。
他咬了一下她的唇,讓她睜開眼睛,她帶著些顫顫微微的抬眼看他,忽而委屈的紅了鼻頭。
他輕輕一笑,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小口,並將舌尖強行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的香舌上下攪動著。
奇妙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遊遍全身,既害怕又害羞,面板上泛起粉色的紅,鮮豔欲滴,她情不自禁的摟緊了他的脖子,他卻託著她的俏臀向上一抬,將她整個人幾乎抱在懷裡,雙腿離地,不得不盤緊在他的腰間,身後是堅實的樹幹,身前是精壯的胸膛,她為自己這樣的姿勢羞澀不堪。
他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幾乎要將她壓進粗礪的樹幹裡去,鍾喻夕能感到他的下身隔著布料早已經硬邦邦在抵在她的敏感處,隨著他的動作而廝磨著。
長舌靈巧的撬開她的嘴,再次吸住她的舌頭細密地吮吸。
她幾乎沉溺在這莫生的**裡,隨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她力氣不支的趴在他的肩頭。
“小東西,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不行了?”他貼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調侃。
鍾喻夕恨恨的用手敲打他的肩膀,敲上去卻是軟弱無力。
是她太敏感,還是他根本就是個調/情高手?
“臭瘋子,不是有人找你說親嗎?你怎麼還不去?”她咬著牙,再一次蹂躪他的肩膀。
“吃醋了?”他將她放下來,不等她溜掉便圈進懷裡。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冷戰。”鍾喻夕別開頭。
“那好。”他鬆開她,轉身就走。
鍾喻夕很沒骨氣的急了,急追上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臉貼緊了他的後背:“冷戰解除,你別生氣了好嗎?”
他靜靜的站著不說話,有一點細碎的陽光從葉子間照進來,落在他黑白分明的瞳仁裡。
“那天我回到家,發現爸爸因為貧血而暈倒,我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軒轅夜來了,他將爸爸送到醫院,為他安排了最好的醫生,爸爸出院後,他便將我們送了回去,爸爸很感謝他,便留他吃飯,再然後。。你就來了。”
她斷斷續續的解釋著,眼裡滿滿的都是委屈。
宵風轉過身,凝視了她良久,長臂一伸,重新將她攬進懷裡。
“這件事,我也有錯,我不該不聽你的解釋,不該不相信你。”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裡帶著無比的堅定:“下次記得第一個打電話給我,記住了嗎?”
鍾喻夕在他懷裡點點頭。
“扎克爾市長真的來向陛下說親嗎?”她忽然抬起頭,緊張的問。
“嗯。”宵風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臉:“你信我嗎?”
“信。”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就好。”
陽光落下來,稀稀落落的灑了兩人一身,他們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