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發現站在門口的孔心和韓清雅立即呆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使勁的拍了拍腦袋,覺得頭是有點暈,對,是自己在做夢,不然這個地方怎麼有這麼秀氣的年輕人啊,又倒頭大睡了。
黑哥無奈的看了孔心和韓清雅一眼,苦笑了一下,大聲的喊到,“張寒……”。
“誰……誰在叫我”,張寒又一下子蹦了起來,看到是黑哥,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黑哥是你啊”
“有客人來了”
“客人,在那裡啊?”
“在門口,你自己不長眼睛啊?”,黑哥生氣的說道。
張寒回頭一看,哇,這 不就是剛才在夢裡看到的金童玉女嗎?怎麼這……難道……。
“發什麼呆,快去收拾一下樓上”,黑哥不想讓張寒在這裡丟人顯眼了。
“是是是,這怎麼回事,剛才明明是夢,怎麼就成了真的啊”,邊嘟囔邊爬樓,張寒的大腦袋搖搖晃晃的,這怎麼會是神醫呢?
“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吧,等他收拾好了咱們再來”,黑哥想起還沒有吃晚飯,孔心點點頭,三個人又出去了。
……
“師父,阮師伯”,秦其恭敬的將神鷹卜天和妙龍阮如水迎進了自己的別墅。
“其兒,帶我去看看你師兄”神鷹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弟是怎麼死的,連口水都不想喝直接問秦其飛鷹的屍體在那裡。
秦其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師父現在的神色,心中大樂,臉上表現出悲痛的神色,帶頭走下地下室,“師父,請這邊走。
隱暗的地下室,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飛鷹的屍體被秦其儲存的非常好,除了面板有點發焦之外,其他的和活人沒什麼樣子,從正面看是如此。
阮如水和卜天相互看了一眼,卜天上前輕輕的將飛鷹的屍體翻過來,殘不忍睹。
只見飛鷹的整個後背的肉全部烤的發焦,隱隱可以看到露出來地發黑的骨頭,以神鷹卜天的殘暴和阮如水從不變色的冷酷都看的大不忍心,飛鷹死的實在是太殘忍了。
“天魔功,沒錯,是天魔功的痕跡”,神鷹卜天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天魔門千倍萬倍的償還這筆血債。
“老鷹,先上去吧,早點讓趙賢侄入土吧,至於報仇的事按五爺說的執行吧”,阮如水怕自己再在這裡呆一會,連碰女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三個人先後走出地下室,最後走在秦其大有深意的看了飛鷹的屍體,心裡暗暗發樂,師兄啊!如果我統一了東北的黑勢力,那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可惜啊,可惜,你是看不到我秦其那風光的日子了。
“給我說說天魔妖女出現的情況,一點都不要漏了”,神鷹卜天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看著站立的秦其問到,一旁的阮如水也露出注意的神色。
“是昨天中午的時候,我和師兄在大街上開著車發現哪個妖女站在大街上的十字路口發呆,當時她所散發的氣息和師父您常對我們說的天魔功的徵兆,所以我和師兄就留意上了她,當時還有一個鬍鬚和頭髮都非常長的老頭也注意哪個妖女”,調整了一下思路,秦其再次的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最讓人吃驚的是……”。
“是什麼,快說,不要呵磕了”,神鷹不耐煩的說道。
“最讓人吃驚的是最後,哪個妖女和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少年一塊離開了那裡”,秦其含糊的沒有說明哪個人是孔心,而且是他的同學。
“一個少年,哪個少年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阮如水冷靜的看著秦其,看來想瞞過這個老狐狸,秦其是沒有那麼的輕鬆,連相關的任何人阮如水都不放過,薑還是老的辣。
秦其心中大樂,表面上卻非常恭敬的回答了阮如水的問題,“哪個少年叫孔心,出現在這個城市的時間很短,就一個月的時間吧,奇怪的是我竟然在學校的檔案裡查不出任何的來歷,而且一出現他就和師父你以前說的哪個有可能是天魔門弟子的黑哥會老大混在一起,所以我懷疑他們是一夥的,只是分批來到這裡的”,秦其慢慢的把孔心拖下了水,看你孔心這次還能得意多久。
“就這些嗎?”神鷹沉思了一會問秦其,他是希望最好能把對方的勢力摸清楚,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他是殘暴,但決不是沒有頭腦,這也是他為什麼縱橫江湖十幾年沒有失敗過一次的原因。
“是的,到現在為止,就這三個人是最可疑的人物,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殺死二師兄的兇手”,明明知道飛鷹趙四是韓清雅殺死的,秦其沒有說明,真是心計深如海,一步一步,秦其的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