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賤人切的嘟嘴,有時候不能怪男人表象了。她鬼怪的樣子也美不勝收,真要吞下多少鎮靜劑的男人才可以不動凡心。
“不過麼,婧媛確為簡單知己。”
週一的晚上,酒吧的生意荒涼的跟開荒前的南泥灣似地。酒保的覺還沒醒透,我們去的早,夜的黑布拉的不完全,這才沒激起夜貓子們的嗜血熱情。
黃婧媛對這一帶挺熟的,惡名遠播的酒吧街。她自己旗下也有不下幾十間酒吧,隨便挑一件都不比這家好上幾十倍,哪裡需要闖到難以保證治安的二流酒吧。怕是避世。叫來相熟的服務生購來看起來不摻地溝油的簡易晚餐。不由得滋生出廉恥的憐憫來,只道是她看不穿,竟無力責備她的拎不清,那是執著,沒有錯,亦沒有辦法。
誰也沒開個頭碰酒,我想我們只是想去到一個魚龍混雜、嘈雜到聽不到悲傷的地方。沒有熟客相帶的話,會不會被趕出去。來這等地方喝茶聊天,把酒吧當成什麼地方了,至茶樓於何地。
斟了一杯酒給我,她在試探我。“剛剛你從頭到尾動了兩筷子,你的臉頰瘦了,你穿運動服了。”
她在列舉她認為我懷孕了的證據。
“我沒有!”果斷的伸長了手臂,從她面前撈過那杯酒,“不過的確討厭吐酒的滋味。”
酒杯空了!
唇角的譏笑讓我知道她不信任我,在這件事上。恩,婧媛認為簡單是在兵行險招。“我做過一件特不地道的事兒,想聽嗎?”
合著我就長著一雙聽破事的耳朵。“你做過的何止一件,我來得及聽所有的麼,不,應該這麼說,你有做過地道的事嗎?”
黃某女不會抹不開臉,被駁回即被駁回,她說她的,你不愛聽走就是了。她也咪了口小酒,彷彿說戲吃酒天南地北的老先生。“我找人查過你,不單單是你,我們全宿舍,易大能近我身我能叫得出名號的所有人物。”
“那抱歉了,這回合我們倆扯平了。我也調查過你了,不好意思,非(提供下載…87book)常時期,那時是出於保護蘇貝的目的。”那段時間蘇貝和屈是辛鬧翻了,我不得不有所準備,蘇貝單槍匹馬的不是黃賤人的對手,加上微乎其微的我也難打個平手。可是愛情,屈是辛坐在了蘇貝的天枰上,黃婧媛總有天大的砝碼,也扳不回來了。
“聽話要聽重點,簡單,你要認真一點啊!”喝完酒清的喉嚨可清爽了,“在所有人的家庭背景中,只有你,你們家,你的父母徹頭徹尾的忠於對方,25年婚姻。其中,你的父親面臨四次升遷,你的母親兩次海外深造的機會,竟沒有一個汙點。你能告訴我,身在他們之其位,這可能嗎?XX商行華東區總裁25年來只睡了一個女人?你老孃每天面對多少精英男士,她也有過25歲30歲這等定力不夠的年華,怎麼可能堅守的了。不怕告訴你,小布父親長期出軌物件歷史記錄為4,逢場作戲無數,母親兩次,分別為健身教練和投資銀行顧問。我爸和蘇貝老爸都是玩女人的高手,不提也罷。屈是辛家老頭,教育部副部長,與教育部發言廳的實習女大學生桃色片段,上面壓下來的,鑑定完,為真。別說這些有頭有臉的,現就是個司機保安之流的,誰不玩個原配小三之戰誰就對不起他爸媽送他來人世走一遭。你說你們家憑什麼,憑什麼交這麼傲人的成績單,憑什麼讓人眼饞的發紅嫉妒的發狂,憑什麼你們的天倫之樂不是做給人看的,而是非要逼著我們頂禮膜拜的真實。”
“你聽說過建立在生命基礎上的愛情嗎?想必沒有,我來講講簡家二老的故事,不對,不是故事,是傳奇。在我還很任性的歲數,電視劇裡演的不是你愛不愛我,就是證明你有多愛我。那個90年代,小屁孩的我還做不到加工心思,心直口快的反覆問老爹老孃他們有多愛對方,是不是真的如同徐志摩的姑表弟(這裡指金庸)和表外甥女(這裡指瓊瑤)寫的肝腸寸斷。結果可想而知,他們根本不會理會我,約莫七八歲的時候,老爸出國公幹了大半年,老媽天天摟著我睡,有的時候我在裝睡呢,就聽得她喃喃自語,現在想起來,串起來的整句應該是,用生命捍衛愛情。到了十歲,所有人家的野孩子們以訛傳訛的學會了翻箱倒櫃。簡單沒能在那場成長革命中脫險,我想想,翻出什麼來了?當時還不知道幹嗎用的衛生棉、避孕藥,還有一封情書,或者叫契約。我那時候認的字很全了,絕對遠超國家下發的小學生標準,比現在的蘇貝多多了。那是很幼稚的筆調,簡直不敢叫我相信那是我受過良好教育出身知識分子家庭的父母所執。今生吾只獨愛你一人,若有違,不論是舍愛於他人,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