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文化的天堂,屈是辛沒理由不去的。我說你們,就不能去英國、沙特和摩納哥嗎?”她是不想和我們分開,也捨不得國內。
和黃婧媛會心一笑,我們都有自己的打算,不是小孩過家家的一個黏著一個。屈是辛去美是早晚的事,這是一,第二,我想像她這樣的人把王國版圖向外延伸是遲早的事,從她熟悉的北美開始也說得通。所以,和我一起去唸書只是一個幌子,騙那些能被騙到的人。
不能再出岔子了,今天遇到的意外太多,可能會阻礙我的程序。瞄了眼黃婧媛腳上的高跟鞋,硬是把寶寶拖到施布彌手裡。
寶寶,你也太不爭氣了。剛到施媽媽手上,就不安分起來。如果想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那麼就去黃媽媽那裡吧!
施布彌給了個OK的手勢。是啊,黃婧媛穿高跟鞋的水平比許多女孩子穿平跟鞋還穩,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米媽死死攥著米爸的袖子,在沒人的地方湊著他丈夫說,“你說那孩子有沒有可能是我們小桀和她的。”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兒子的事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平白無故地休學一年,過了一年馬上抱了個兒子回來,這是不是太巧合了?”像往常一樣數落米爸。
米爸生氣地揮揮手,他平時是真空棉花塞耳朵。如果那是我的孫子,那麼,所有人都犯了天大的錯誤。“那你是怎麼關心兒子的,讓他和卓佑藍結婚,你滿意了?”
太意外了。老頭子很少頂嘴,大部分時候是懶得和她為那些大不了的事情做無謂的爭鬥。“那,那我怎麼知道。”女性就是這樣,犯了錯,撒嬌就可以減輕她的罪過。“我當時也就是想讓他和簡單分了,要是她當時真懷了孩子,我決計讓他們結婚。”
看了眼他的結髮妻子,越發地覺得她是個不可管教的悍婦。“當時當時,事情都這樣了,提當時有什麼用。”
米媽無辜的看著米爸,她實在太有辜了。一切起於她手。“要是我的孫子,我不可能讓他不回米家。讓小桀和那個女人離婚,和那個簡單結婚,這樣我就有第二個孫子了!”
“說的輕巧!”
心裡有了底氣,說話自然聲響大,“有什麼難的,還沒看明白嗎,卓家看上的是咱家的好條件,我們若強硬的要結束他們的婚姻,也是錢能擺平的事。你看那奶娃娃,小鼻子小眼睛那麼像我們家小桀。”
米爸心底發寒,他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再年輕十幾歲,恐怕是他這個老頭子考慮換個妻子了。
如果簡單跟在他們的身後,聽到這段可笑的對話,該是悲痛欲絕還是心花怒放。這個家庭,只想要他們家的孫子,好在,已經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扣了教務處的門,指骨痠痛。
“請進!”是她的聲音,那麼,他也在嗎?為什麼卓佑藍沒有一起去法國。
手不自在地放口袋裡,一會兒又把它拿出來。現如今,我承認那為期一年的失戀旅行治療效果並不完美。
看到我,她先是一楞。她絕不像旁人那樣誇我漂亮。她不能輸給我,在任何方面。其實一年前,我也沒發現她哪個方面可以贏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他不在。物是人非。
“你是?簡單?”
微笑著點頭,此刻我的眼睛一定很漂亮。隔壁桌的熱情老師抬頭看我,抱歉這麼久一直沒記住他姓什麼,只能用熱情作為稱呼的開頭。我同樣的把微笑也給了他,“我來辦手續,誰,可以幫我?”
“手續?”熱情老師還沒來得及反應,卓佑藍已經搶先一步與我對話。“回易大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悲涼和早預料到的表情,怎麼會這樣,我不可能從她的臉上看到這樣的東西。“米桀也回來了。”她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告訴我她先生的行蹤。
“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回易大復課的,是轉學。還有,恭喜你,升職了。”她坐的是米桀原來的位置,以她的閱歷,是不可能輕易辦到的,中間過程不言而喻。米桀,當真對她好極了。
卓佑藍的眼睛在我臉上停留了很久,她在揣度我有沒有撒謊。但是這個課題太嚴肅,我沒有撒謊的空間。她一張張翻閱我的申請表,“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野心會壞事?”
有,第一個是你婆婆,第二個是你。“可沒有野心,我會死。”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我祝願你不會遇到。”這個祝願多麼像詛咒。她的潛臺詞也許可能是,我祝願你活的比死更